过,却连酒瓶子都没见过。
一旁的秦淮茹没吱声,但跃跃欲试的心思都写到脸上了。
岂料一大爷却摇头道:“净扯淡,正经老娘们儿谁喝酒!”顿时扫了仨人的兴。
一大妈瞪他一眼,贾张氏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秦淮茹没说啥,只能干笑一声。
杜飞却插嘴道:“一大爷,今儿这都是家人,大过年的,喝点没事。”
易中海思想有些古板,但也不是傻子。
刚才那话一说,仨女的明显都不高兴了,他哪能看不出来。
有杜飞打圆场,立刻就坡下驴,嘿嘿道:“小杜说得对,没有外人,喝点就喝点吧。”
这下一大妈和贾张氏的脸色才由阴转晴。
一旁的聋老太太则是全程看戏,笑眯眯的也不吱声。
杜飞则凑过去,笑嘻嘻道:“老太太,您老也来点?”
聋老太太摆摆手道:“别介,我可受不了茅台那股大酱味儿,给我来点这个。”说着一指旁边的汾酒。
不等杜飞接茬,傻柱抢道:“嚯老太太,您这口气够大的!您喝过茅台?”
聋老太太撇撇嘴道:“你个傻柱子,难怪在厂里不遭领导待见。”
傻柱不以为意,嘿嘿憨笑。
杜飞则直接起开那瓶汾酒,笑道:“老太太喜欢,咱就来这个。”
说着,先给聋老太太倒了一杯,又轮流给一大爷傻柱倒上。
随后,又把那瓶茅台打开,给一大妈她们几个人也倒了一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