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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步,她索性放开了,抬起头狠狠瞪了杜飞一眼,没好气道:“抬腿!你就一活土匪,看着人模人样,就能欺负我一老娘们儿。”
杜飞嘿嘿一笑,往后一靠。
达到既定目的,也不跟她争口舌之利。
俏寡妇虽然嘴上抱怨,干活却不打折扣,把他裤脚卷起来,拿着臭脚丫子放到水里,一边泡着还一边帮着搓搓按按。
杜飞居高临下,看着秦淮茹雪白的后颈,忽然道:“秦姐,知道为什么,你进厂好几年了,到现在还挣27块5吗?”
秦淮茹蓦地一震,手上动作不由停下来,抬起头仰脸看向杜飞。
杜飞哈哈笑道:“就你这手劲,在车间干钳工,一看就是摸鱼混日子的,我是厂长我也不给你涨工资。”
秦淮茹反应过来,原以为杜飞是正经的,没想到竟是拿她开涮。
“嫌劲小是不是!”俏寡妇恼羞成怒,对着杜飞脚背狠狠就扭一下。
登时疼的杜飞“嘶嘶”直叫,连忙告饶:“秦姐,错了”
俏寡妇这才满意,哼了一声,继续洗脚。
这次明显加大了力道,还真让她搓出皴来。
到这时,脚都给人洗了,秦淮茹也不端着了,问道:“小杜,你刚才说,棒梗偷东西,究竟为了啥呀?要说我家虽然困难,但棒梗从没短了吃穿,他为什么……”
杜飞淡淡道:“还不是你跟他奶见天给他灌输,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将来的希望,全家都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