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以身为种！”

张若虚肃然道：“这才是我这一脉的真谛，诸世成墟，唯我唯一，万界成虚，唯我唯真……”

“世间只有一人，一花，一个人的幻象，万物万景，都是真我思绪的延展，一朵花绽放，花粉飞舞，如同光雨编织成一个虚幻而又宏大的大幕，上演了戏剧，搭建了舞台，演化了诸世，构建纪元，组建了轮回。”

“神话与超凡皆不存在，一切都是幻想罢了，哪有什么天帝，不过是小儿临死前的黄粱一梦罢了，哪里什么红毛祖师，不过是病床前病人的梦呓罢了……”

张若虚越说越疯，最后连红毛祖师都否定了，唯有眉心一抹仙光在绽放，演绎红尘万千，大千宇宙，诸天万界。

小妖妖神色一僵，轻声道：“我感觉教主疯了。”

“我也感觉。”楚风瑟瑟发抖，发现自己好像拜入了一个疯子门派，精神病大教。

“我没有疯！”

张若虚目光无比坚定道：“只是被黑暗仙帝污染了，将来要化作第十一始祖而已。”

“只要我够诡异，你们就不够诡异，终有一天，我要将十大始祖开除诡异一族，自己独占高原，融合高原意志！”

“鸿钧合天道，天道化鸿钧，我便是紫霄宫道祖，我便是天帝神王，我便是混元教主！”

“是是是……”

楚风不敢反驳，心中吐槽，这个状态谁污染谁都不一定。

诡异种族都不一定有张教主疯。

他现在背叛师门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似乎看出楚风心中所想，张若虚呵呵一笑，恢复正常道：“背叛师门，是要三刀六洞的。”

“没有那一回事。”楚风赌咒发誓道

“那就行，等天地开始复苏，我带你去轮回世界。”

张若虚说道：“在那边展开修行。”

“为什么不在这边修炼？”楚风疑惑问道，灵气不都开始复苏了嘛，自己为啥还要跑到，其他世界修行。

“万一诸世成墟，我们修炼的大道，能量，法则，灵气，都成假，成空了。”

“那还有用嘛，要去红毛祖师干预不了的世界修行。”

张若虚语重心长道：“况且结合诸界道则，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有利于道种萌芽。”

“那妖妖姐呢？”楚风问道

“妖妖留在地球，肩负起重铸地球辉煌的责任。”

“她是叶之一脉，进化皇朝的公主，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责任。”

张若虚笑道：“万一诸世没有成墟，我的猜测是错的，那么她注定无比无敌。”

万一诸世没有成墟，妖妖背后，便是三天帝，便是三位祭道之上，可比一位红毛祖师牛逼多了。

那么妖妖就是被钦定的时代主角，注定成长为第一战力，顶替无始大帝空缺，打上高原，成为祭道，冲刺超脱境界。

“所以，你们不要说我疯。”

张若虚义正严词道：“我大部分时候，还是机智的一批，非常清醒的。”

这便是两手准备，让最有背景的妖妖走原路，让最有天赋的楚风走新路。

无论是楚风成真，还是妖妖超脱，他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