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伪造?……好吧,克格勃也不是吃干饭的,万一被拆穿,后果更严重。”络腮胡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等其他几人都走了之后,凯拉向驻地的出口走去,走之前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下属说:“我得去再联系一下缉毒局的人,你们都打起精神,如果上面再来电话,就说我已经忙到没空接电话了。”
“放心吧,头儿,我们都懂。”下属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站在门前,目送凯拉离开了。
凯拉开车来到了医院,见到了之前的那位女医生,女医生依照惯例将门窗关死、窗帘拉上,刚做完这一切,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墨西哥运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又同时说:“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凯拉说道:“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冒险做这种事?我跟利拉确认过了,也不是西海岸的同志。”
“那就奇怪了,东海岸这边也没有消息。”女医生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应该也知道,指导这种运动需要有丰富的斗争经验,这样的人在克格勃里也找不出来几个,到底会是谁?”
“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是,甚至连莫斯科方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中情局怀疑,可能是克格勃某个分局的老大单干了。”凯拉皱着眉推测道。
“谁这么大胆??”女医生十分惊诧的说:“他难道不知道,没几天就要开代表大会了吗?”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他们想在就职的当天搞出点乱子,但问题是,我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想怎么做。”凯拉忧心忡忡的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反渗透,如果莫斯科来电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要怎么回答?”女医生问道。
“会这样问的人,多半是中情局的间谍,实话实说就是了,我们本来也不知道是谁。”凯拉揉了一下眉心,说:“内忧外患、内外交困,还能搞出这样的运动,我真的想知道,这样的人才来自于哪个局?”
“好了,别忧心了,你的焦虑症又该严重了。”女医生开了一眼手表说:“5分钟已经到了,你下去拿药吧,我们下次再见。”
凯拉叹了口气,然后离开了,之后,她去了大都会警局的缉毒队,又和西海岸缉毒局的利拉通了电话,直到回到她自己的公寓,凯拉才感觉到满身疲惫。
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停下,还有太多要调查的事,她开始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推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各种各样的线索太过繁杂,如同漫天的繁星,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也无从推断。
想到这,凯拉忽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每当她有各种各样困惑的时候,这个人总是会凭借他丰富的经验,为她解答各种疑惑。
凯拉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阿尔弗雷德。
现在的时间还算早,因此阿尔弗雷德还没有去给爱莎讲睡前故事,他接到了电话,听到凯拉的诉说之后,他有些疑惑的问:“你是说,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没错,我怀疑这是一个陷阱,可如果是个陷阱的话,我不认为中情局内部有这么专业的人,能够发起这样的运动,或者说他都有这个水平了,那他肯定是我们的同志。”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阿尔弗雷德的语速很慢,丝毫没有任何紧张感,但却成功的抚平了凯拉心中的焦急,他说:“但你不觉得,这是好事吗?”
“如果连你们都不知道他是谁,那中情局和中情局埋伏在莫斯科的间谍就更不知道了,这样一个无名之人,难道不是最好的指导者吗?”
“至于你担心是一个陷阱,也不无道理,毕竟中情局总是很狡猾,惯于使诈,但是如果你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以这种运动作为陷阱,代价未免有点太大了。”
“他们真的在墨西哥发起了一场运动,不管目的是什么,都相当于在自己家的后花园点火,国会的人再蠢,也不可能蠢到这个地步,现在,国会和中情局高层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他们应该已经很慌乱了吧?”
凯拉的心绪逐渐平复之后,也觉得阿尔弗雷德说的有道理,不论如何,这场运动已经开展起来了,如果真是中情局自己弄的,那他们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论要设置什么样的陷阱,不论这个陷阱害的是谁,把自己家的后花园给烧了,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墨西哥对于美国非常重要,他们不会允许这里有一点赤化的可能,用这种方式做陷阱,对他们来说是天方夜谭,而就像阿尔弗雷德说的,他们现在很急,也就说明,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没错,他们现在已经急到,想要让克拉克·肯特去摆平这件事了,我们甚至还没有正面接触过克拉克,他们就想要启用他了,他们现在有点自乱阵脚了。”凯拉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克拉克?”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的念出这个名字,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