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试就试试!
虎目一瞪,将领毫不示弱的往外走,但在一众精锐士兵的危险目光下,越走越是心慌。
浸淫兵道几十年,他能看出这些士兵有多么剽悍,跟他手底下的老弱病残可不一样!
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嗅到了不详的味道,他必须给家族通风报信!
然而,当他的左脚刚刚踏出营地大门,一道凄厉的血色刀光如白虹贯日,瞬间遮蔽他的视线。
下一秒,一颗硕大头颅飞上天空,脸上还保持着临死前的诧异,仿佛不敢相信这些外来的军队真敢对他下手!
“贾将军!!”
本地的将领睚眦欲裂,下意识就想冲上去,却被穿着全身铠甲的校尉抽刀拦住。
“再进一步,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
伴随着他的话语,包围营地的苍蛟军发出浑厚咆哮,庞大的血煞之气凝结释放,轻易冲垮了本地郡兵羸弱的反抗。
被可怕的杀气喝阻,本地将领怒目而视,却不敢再试探对方的决心。
这些泼皮是真的敢杀人啊!
“把这颗脑袋挂到营地大门上,在解除禁令之前,谁敢跨出营地一步,这就是下场!”
指着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校尉发出浑厚低吼,杀气腾腾的视线横扫一圈,压得众人不敢对视。
与此同时,类似的场景在重云港各地上演,所有的要害部门都被苍蛟军接管,配合着龙的干部,迅速将这座庞大的海港城市彻底封锁。
而在大海上,一群细小的船只正在缓缓下沉,庞大的舰队一轮齐射就将重云港的岸防力量完全抹去。
天虹号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武安君到底想干什么?”
摧毁其他城市的岸防警卫队,说严重点可以称得上造反了!
“君上只是想为民除害,所以别让我难做好吗?”
看着似笑非笑的岑兴,听懂了她话里的含义,男人眉脚忍不住抽搐。
“你该不会连皇家海军都敢攻击吧?”
“我只遵循君上的命令,他说打,那就打。”
“那他说打了吗?”
“他只说,如遇反抗,就地格杀!”
“”
这就是数千年不出的武安君吗?
杀性太重了吧?!
我可是皇家海军驻防舰队,能不能尊重一下?
遥望港口中仅有的几艘主力战舰,岑兴拍了拍老战友的肩膀,笑问道。
“所以你要反抗吗?”
我那几艘木壳船拿头跟你打?
络腮胡男人默默翻了个白眼,挣开岑兴的手掌,径直离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
一间奢华的大厅里,重云港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们再次集结,敏锐嗅到不详气息的他们面色扭曲,再也看不到往日的从容风度。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大军频繁调动,已经封锁了所有交通要道和城门,还把我们的所有武力全部缴械!”
“贾将军被斩首了,头颅就挂在营地门梁上!”
“海上也被封锁,所有船只许进不许出,警卫队去跟他们理论,结果被全部击沉!”
“无法无天!他想造反吗?!!”
接连的噩耗不断传来,众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满头大汗,又惊又怒。
冥冥中,他们仿佛感应到死亡的阴影覆盖在整座城市上空,遮蔽了他们所有生机。
但令他们想不通的是,之前还勉强保持着脸面的武安君,为何忽然反应如此激烈?
这架势看着太夸张了,简直就是像要屠城!
他们也没干什么,最多就烧了点粮食而已,为什么如此暴躁?
而且他们手尾收拾得非常干净,不可能发现是他们干的啊!
“也许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们传达不满,要不,我们还是出点血吧。”
“能花钱消灾倒好,就怕那小子欲壑难填”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叫,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坚固结界瞬间崩碎,紧闭的大门随即融化成细腻齑粉,原地坍塌。
接着,在众人不敢置信的惊恐目光中,一个玉树临风的白衣少年轻柔踱步,缓缓踏入屋内。
和以往不同,这次少年脸上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更加斯文儒雅。
稚嫩的脸庞配上淡淡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执掌生杀大权的上位者,反倒像是个青涩腼腆的晚辈。
但没人会被看似“人畜无害”的皮囊欺骗,伴随着少年的步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潮水般的威压一波接一波,众人下意识的倒退几步,低下头颅,不敢直面白衣少年的威严。
很快,老道的贾宜安反应过来,硬着头皮迎上去,讨好的笑道。
“不知武安君驾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