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
“为什么不会?”
苏陌撇了撇嘴:“莪觉得你师傅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一个能够在寒西楼内,独守二十载岁月的人。
固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也绝对不能将其心态和正常人相提并论。
而她跟柳随风一战之后,天虹洗心剑叩问心门,直言说她想通了一些事情。
如今看来,她想通的这些事情,恐怕不是什么好路数啊。
段松在魏紫衣的门前停留这么长时间,心中天人交战,显然也是受此蛊惑。
他怀里那个竹筒,明显是打算拿来给魏紫衣下点什么奇怪的药物。
若是魏紫衣中了‘毒’,这个院子里除了苏陌之外,再无旁人……那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只不过,他终究还是没能下这个手,算是他尚且有几分良知。
魏紫衣脸色阴晴不定,末了看了苏陌一眼:
“那我们该怎么办?”
苏陌微微沉吟:“你先让我考虑一下……事情牵扯到了两家长辈,贸然叫破,对你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所以还是尽可能的暗中将这事情处理,免得今后颜面之上不太好看。”
“嗯……”
魏紫衣闻言也只好点头。
苏陌则又说道:“不过你最近也得小心一些,段松虽然今天晚上没能下手,不过……谁也不知道你师傅在信中应承了他什么事情。
“万一她说,此事若成,他们两个就能成亲……那想必纵然是今夜段松未能下手,下一次却也难说了。”
“我师傅何至于此?”
魏紫衣瞪大了眼睛。
“谁说不是?”
苏陌摇了摇头,又跟魏紫衣聊了两句之后,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自己则重新回到了书房之内,点燃了烛火,打开了那本笔记,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一页的笔迹却已经不在稚嫩,显然是苏天阳成年之后的手笔,其上寥寥数笔:
“魑魅魍魉,九月初九。”
而在这之后,则画了一柄蛇头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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