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死,我也能安宁了。”
“那倒是得多谢天门主另眼相看了。”
苏陌叹了口气:“所以,人门主出来过吗?”
“你猜啊。”
天门主轻轻一笑:“你这智计不错,说不得真的让你猜中了呢。”
“但凡涉及到了一个猜字,智计二字就再也别提。”
苏陌摆了摆手:“天门主这才是虚实变幻之理,让人难测的很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杨易之:“杨伯伯可还有尚好的炮制之法?”
痛人经固然是逼迫口供的最好办法,可问题是,天门主这特有的状态,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甚至苏陌都无法确定,承受痛人经的,到底是天门主,还是人门主。
两者皆有可能,却又让所有的可能全都烟消云散。
“”
杨易之沉吟了一下说道:“看来,我只能带他去悬壶亭了。”
“有道理。”
苏陌立刻点头:“将他这精神病治好,再有何等手段,只管直接用在这天门主的身上就是了。”
“啊?”
杨易之愣了一下:“他这算是病吗?”
“据我所料,应该是病。”
苏陌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杨易之:“杨伯伯所想的跟我所说的,不是一回事?那您带他去悬壶亭是?”
“悬壶亭内另有秘法,可以催人心智,让对方无话不说。
“我料想以这法子对付他的话,应该有效果。”
杨易之说道:“不过,若他这也是病的话,那到了悬壶亭,倒也相得益彰。”
苏陌倒是有些惊讶:“还有这种法子?”
“悬壶亭远非你所想象那般简单。”
杨易之笑了笑:“等你将来有机会去的话,你就明白了。”
苏陌点了点头,杨小云却问道:“那为何爹你不带我们去啊?”
“悬壶亭内自有规矩,我带着你们去的话,那是犯了忌讳。
“但若是那位小司徒带你们去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杨易之笑道:“他们对认可之人,可是极为大方的。”
说到这里,他将那不死回春丹取出了几粒,塞入腰间,剩下的装入瓶子里,递给了杨小云:
“过去觉得你们可能用不到,也就没给你们留。
“如今你们既然已经对此事知根知底,有些事情终究是难保万一。
“这一壶我留下三枚以防不测,余下这十粒就留给你们傍身吧。”
杨小云见此则下意识的看向了苏陌,苏陌轻轻摇头:
“杨伯伯这东西还是你留下吧,我知道想要劝你打消这念头什么的,却也没有多大意义。
“这些年来,您随时可以放弃此念,却也未曾有丝毫动摇。
“既如此,我也不劝您了。
“只是此事并非您一人之事,过去不知道姑且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此事尚且有这许多波折。
“那我终究不能不闻不问。”
“陌儿!”
杨易之连忙说道:“你切切不可轻举妄动!”
“同样的话,小侄也送给您。”
苏陌说道:“现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同心协力,您如今借着这假死之名,正可以暗中调查。
“然而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切不可鲁莽行事。
“若事不可为,咱们随时可以商量着来。
“您若答应也就罢了,倘若不答应的话,纵然是大不敬小侄也得将您打昏了带回落霞城。”
“”
杨易之一时无语,有心发怒,却又感觉怒不起来。
拿手点指,一个劲的吸气:“你这小子”
“爹,小陌说的没错。”
杨小云立刻说道:“过去您那是将我们当成了没长大的孩子。
“如今家中子女,早就已经不是您需要护持在羽翼之下的雏鹰了,小陌都有能力将您打败,也明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您就听他的吧。”
“”
杨易之嘴角一抽,都说女大不中留,过去见到只觉得开怀,今日再见,多少有点郁闷。
他沉吟半晌之后,最终叹了口气:
“也罢也罢!
“先前不打算跟你们说,是另有他想。
“如今既然已经说了,再阻止你们卷入此事,已经是千难万难。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我行事必然隐秘,你们不可流露出丝毫异样。
“这场戏得唱全了,否则的话,不仅仅是你们会有危险,我这边也可能会遭遇不测。
“小陌,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倘若他们明着找你们的话,自然是有来无回,就担心他们在背后偷施暗手,叵测难防。”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