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一笑,对那三当家的说道:“三当家的担待一些。”
“嗯?”
一愣之间,只觉得一股剧痛霎时间痛入骨髓!
张嘴要喊,然而就听到撕拉一声,苏陌已经在他的身上撕下了一块布头,揉成一团顺着他张开要喊的嘴巴,直接塞进了嗓子眼里。
尖锐的声音不等出来,就已经咽了回去,唯独留下沉闷的低吼声绵绵不绝。
一时之间周身上下青筋暴起,两只眼睛泛白,呼吸不急眼看着要遭。
苏陌倒是好心,看他快要憋死了,当即一伸手抵住了他的后背,给他渡了一口气。
三当家的欲哭无泪,这强烈痛苦之下,什么叫雄心壮志,哪个叫舍我其谁?
全都成了狗屁!
只恨不得速死。
苏陌却偏偏不让他死,反而让他活着受罪。
三当家的甚至无法理解,为什么只是手臂上的痛苦,竟然能够强烈到这种程度。
那痛苦仿佛是在血液之中,放满了一把又一把的小刀子,小刀子随着血液流淌,在这一条手臂之上反复切割,反复切割。
却又偏偏找不到伤处在哪里。
隔靴搔痒听说过,这隔靴挠疼,却是好没来由。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痛苦是越来越强。
三当家逐渐的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夕,只知道痛的生不如死,仿佛经过了千年万载,永无止境。
可就在此时,这痛苦忽然消失,半点不存。
但是他的手臂却在一抽一抽的。
嗓子里的布条被苏陌给在取走,颇为嫌弃的扔在了地上,他看了看三当家:“大当家的死了?”
“没死。”
“那黑衣人是谁?”
“永夜谷的影使。”
“你们要干什么?”
“横扫河路,做水上第一贼。”
苏陌闻言恍然大悟:“你这是要做河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