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散发出来,让涂斐心头一凛。
以前随师傅去给曹老贼看病,自己就感受过这种感觉,无形中的压抑感,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想着自己撞破了县太爷的好事,那无异于给老虎拔毛了,好处不用想了,这么大的官,要是想对付自己,不被人家灭口就是谢天谢地了。
“朱老爷,”涂斐想求饶,却不知道怎么说,说的越多越让人家觉得自己掌握了太多,索性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
朱振朝却是被他一句朱老爷惊的不轻,自己今天特意穿了普通的衣服,开了破旧的二手吉普,又到了这么偏僻的郊外,想不到还是被人一眼认出来了。
想着自己堂堂的县高官,居然H县公安局的一个队长搞野战,虽说自己老婆已经离开自己多年,可一个党的干部,怎么能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关键的是还被人认了出来。
想到这里,朱振朝虎目一瞪,脸快贴到了涂斐鼻子上,一字一顿的说:“小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老爷,那是旧社会的称呼了。”
朱振朝在涂斐肩膀上重重拍两下,边透着玻璃看外面的两个女人,边自言自语到:“不是老爷,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