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告俘虏情况的。
刘长被吓了一跳,“什么就仲父啊?”
陈买忍着笑,“大王莫不是忘了?您昨晚非要跟我阿父结拜为兄弟,那自然就是我的仲父了”
“滚,滚,滚,把名单留下来!”
最后,刘长也只是留下了赵昧,划长摸了摸下巴,不好气的问道:“昨晚为何不拦着我呢?”
“大王那也得拦得住啊您发起疯来,谁能拦得住?我阿父还想要拦您被您丢出去三步外,今日还在养伤呢。”
“唉不喝了,不喝了,寡人被酒色所误!今日起,戒酒!”
划长严肃的发了誓。
可无论如何,阿母那里还是要去的,刘长都不敢想,阿母该多么的生气啊。
虽然害怕,可还是得过去请罪。
当刘长扭捏的出现在了长乐宫内的时候,太后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里布满了血丝,大概一晚上都没能睡好。
“阿母我有罪我错了我戒酒我道歉”
刘长低下头来,委屈巴巴的说着。
吕后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面前,“趴下!”
刘长很干脆的趴在了吕后的面前,“阿母,您要打轻点寡人还准备出征河西呢可不能打坏了身体”
刘长正说着呢,吕后的手就放在了刘长的背上,轻抚了
起来。
刘长顿时愣住了。
“无论你多大都是我的孩子若是觉得苦,便给我说
何必去饮酒呢?”
“若是吃坏了身子,又该如何呢?”
吕后轻轻抚摸着划长的后背,轻轻按着他的后脖颈。
“切不可再这般饮酒知道了吗?知道了吗?”
吕后连着问了几次。
刘长却只是舒服的趴在阿母的面前,将头放在手臂上,不知何时轻轻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