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止,这都是正常的吧?”
“您形气俱实乃气血旺盛大王可少食肉,多食菜”,阳庆说着,便令人拿来笔,给刘长写下了菜谱,“请大王按着这个用膳,不可太多,大王好武是好事,不可中断”
刘长一脸的茫然,直到那人离开,方才紧张的看着夏无且,问道:“难道寡人得了什么大疾?”
“非也,他只是帮大王调理身体而已。”
“那就好,吓寡人一跳!”
晋阳内的一处食肆内,一位穿着朴素的老人笑呵呵的与众人打了照顾,坐下来吃饭,晋阳非常的繁华,来往之人不绝,食肆酒肆也多的吓人,老人要的东西也不多,低着头吃了起来,又来了几个人坐在左右,众人聊着天,吃着饭。
“李老丈,你可是有段时日没来啊。”
“家里有些事。”
“我们还以为你走了呢。”
“你们还没走,老夫怎么会先走呢?”
几个老人笑着聊了起来,忽然有一人走了进来,这人是文士打扮,走进来之后,看了看周围,就坐在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小厮笑着上前,询问他需要什么,那人点了不少吃的,也开始埋头吃了起来。
周围几个食客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这人看起来有些陌生啊。
那人吃了几口饭,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抬起头来问道:“这粟怎么是这种口味?!”
小厮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旁的唐人却狐疑的问道:“你不是唐人吧?”
“这位老丈,我是从长安来这里求学的。”
“呵,谁是你老丈,长安的?”
这人一脸的不屑,傲然的说道:“这粟饭里的料,只有我们唐国有,长安可找不到!”
李老丈平静的开口说道:“不要为难这后生你来唐国求学?学什么?”
“我听闻唐国要设立医学,所有人都可以来学习还不收费用我家贫”
听到年轻人这么说,周围几个人却不再那么冷漠,“原来如此啊,来,你吃,这饭算是我们请你的!”
年轻人看着周围这些凶神恶煞的食客们,腼腆的笑了笑,急忙拜谢。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喧哗,一辆车从食肆边冲了过去,引起众人的谩骂,那年轻人目瞪口呆,问道:“这是什么人?怎么敢在城内纵车呢?!”
食客愤怒的说道:“这是李太尉家的子侄!整日都是在四处驾车!实在是不当人!”
“是啊,也就是我老了,若是我年轻二十岁,就叫上群雄宰了他,夺了他的车!”
“这李太尉也是不管好自己的族人,肆意妄为,大王迟早要收拾他的!”
几个人愤怒的骂着,李老丈的脸却有些黑。
不管那些听到这些危险言论后吓得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李左车给了饭钱,告别了众人,慢悠悠的朝着王宫走去
“大王啊,您每次外出救人行善,分发物资,便说自己乃是御史朱建的族人”
“而每次纵车外出,游玩作恶,便说是我的族人”
“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左车眯着双眼,刘长刚刚回来,就发现这位在王宫里等着自己,而听到他的话,刘长大惊,说道:“寡人何曾如此啊?寡人回到晋阳之后,已经有十年不曾驾车了!”
“臣方才看到大王驾车在城内狂奔”
“哦,如意今日派了使者前来,赵人无礼,纵车的可能是他的使者吧,您看错了。”
“臣不会看错,大王的鞭子都险些挥到臣的脸上了。”
刘长看自己赖不掉,便换了个脸,笑呵呵的坐在李左车的身边,抓着他的手,说道:“仲父啊,您在唐国最有威名,若是寡人不说是您的族人,那些官吏就要来抓寡人了虽说他们也不敢抓,可若是得知了寡人的身份,那也不妥啊,是不是?寡人身为唐王,带头违背律法,这被他人知道了,寡人以后如何治国呢?”
“大王原来还知道啊!”
“那大王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寡人乐意,谁能管我?!”
刘长再次变脸。
李左车摇了摇头,“大王啊,太后所派来的大臣就要赶来了,听闻唤作唐刺史,主要就是监察唐国的事情,随时向庙堂汇报您以后可得当心啊”
“啊?还要派人来监察?这是哪个奸贼提的误国之策?!肯定是陈”,刘长刚开口,却猛地想起来,这好像也是自己的提议,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这也是一个好计策,能防止各地出现无视律法的奸贼,如今有的权贵啊,完全就是无视王法,肆意妄为!”
看着刘长义正言辞的说出了这番话,脸都不红,李左车不由得感慨:“张相教的是真好啊。”
“对了,来的是谁啊?”
“襄平侯纪通。”
“就是那个参与过鸿门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