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嫩女子!
咱们今日就在此处歇息,等明天再到金帐行功设宴,如何?”
穆如寒槊很是热情,扬起马鞭说道。
“客随主便,一切都按照王爷的意思办。”
石龙并不计较这些,他是奉帝姬号令,前来关外等待时机,攻打辽东贺兰城。
似这种犯边之举,几乎年年都有。
不管对于景朝,亦或者百蛮,皆为砥砺兵锋!
只待真正出鞘的那一日,饱饮数百万计的生灵鲜血!
葛颜部的族长看到那一杆代表百蛮皇族无上威严的九节大纛,慌忙地前来觐见。
他极尽卑微姿态,匍匐于水草丰茂的土地上。
“将你族最美的女子,最烈的好酒,最嫩的肉食……献于真煌王尊贵的客人!”
无需穆如寒槊出言,腰挂弯刀头戴赤缨铁盔的亲兵就纵马而出,居高临下发号施令。
“葛颜部定当接竭尽所能,招待贵客!”
族长将头埋下,郑重地说道。
不多时,朵朵白花也似的葛颜族大营,便燃起一座座篝火,把夜色低垂的天穹照得通亮。
上首坐着穆如寒槊,左右两边则是四大营的千夫长。
大西军以石龙为首,天南军以图沧浪为首。
像是烈东、阴北的几个千夫长,则各自靠拢坐在靠后的位子。
每一位千夫长身边,都半跪着锦裙鲜亮的艳丽女子,她们与端上来的好肉一样,是族长献给贵客的盘中餐。
“本王听说葛颜部的摩合萨向来最好客、最热情,只要是百蛮的兄弟到访,他都会拿出族中最好的东西招待。”
穆如寒槊坐在上首,手里捏着鎏金的酒爵,笑吟吟道:
“所以本王才会把关外少有几块水草丰茂的绿洲地,分给葛颜部!
可是……摩合萨你今天很让本王失望!”
弯着腰坐在侧席的族长摩合萨脸色惨白,浑身似筛糠一般,颤抖着说道:
“真煌王!请原谅……”
穆如寒槊放下鎏金酒爵,眼中浮动着冷光:
“本王一直是有功赏、有过罚!
葛颜部最耀眼的明珠,分明是你的女儿摩凝英。
本王刚才吩咐,让你将族中最美的女子服侍贵客!
你却选择欺瞒,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葛颜部的族长摩合萨既惊惧又后悔,他没料到穆如寒槊洞察入微,轻易就瞧出来了。
“当着尊贵的客人,不易动刀兵见血光!
从明日开始,葛颜部就迁到铁线河去,这块地方分给骨埙部!”
穆如寒槊不容置疑,一言九鼎般说道。
迁到铁线河?
这如同宣判死刑一样,骇到葛颜部的摩合萨连话都说不出来。
关外贫瘠,只有少数几处地方可以放牧生活。
越靠近虚空域外,越容易沦为邪祟灾祸、化外夷民的猎物。
铁线河就是真煌王旗下,最为接近域外的生命禁区!
“请王上饶恕阿爹的一时湖涂!葛颜部的女子自愿服侍真煌王的尊客!”
一个穿着红裙的娇嫩少女,勐地从旁边闪身出来。
她的肌肤像马奶一样鲜嫩白净,俏脸明艳,如同玉石,排贝似的上牙咬紧嘴唇,宛若盛放的娇花,令人格外瞩目。
“你比你阿爹有勇气多了!”
穆如寒槊赞许一笑,却并未收回成命,只是望向石龙与图沧浪,温和道:
“两位千夫长乃帝姬麾下的十强武者,得到黄铜王座丰厚恩赐的悍将!
葛颜部最美的女子,自当献给你们当中……”
石龙咀嚼着油滋滋的羊羔嫩肉,摆手道:
“某不好女色。”
图沧浪却是大笑道:
“玄洲女子,就是比斗界娇嫩水润!
让人一看到便动了心,迫不及待想尝尝味道!
王爷,图某人没他这么正经,极好女色,将这娇娃赏给我吧!”
穆如寒槊哈哈一笑,正欲点头答应,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昂藏身影倏然起身。
“真是碰巧,老子也相中这女人!
王爷,某家听说百蛮尚武,无论是美酒、美食、美人,皆有能者得之!
有没有这个说法?”
穆如寒槊眼皮一跳,扫过水火不容般的两位千夫长,眸光闪烁道:
“的确是这样,百蛮各族最尊勇士。
敢问这位千夫长的名姓?本王看你面生,以前从未见过。”
“某家大西军章献忠!”
纪渊瞥一眼那年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