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零七章 章献忠:难办?那就别办了!  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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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借你吉言了,雄兄。

说起来,那日校场之上,

章献忠最后殊死一搏,杀出包围,逃回自家营帐。

我也不好继续跟一个死剩种较劲,平白有失身份,就放他走了。

兴许会成隐患!”

气质阴柔的宇文怀眼神闪烁,杀机混着酒气喷涌出来。

“宇文兄想得谨慎,哼,那章献忠敢抢夺雄某的掌中玩物,我又怎么会容他苟延残喘!

早就驱使一个百夫长过去痛打落水狗了!”

雄惊涛鼻孔喷出两条白气,显然是余怒未消。

“来,雄兄,你我满饮此杯!

我营帐之内刚送来七八个绝色歌姬,你随意去选……”

宇文怀不好女色,颇为康慨大方,大手一挥就要以美人相赠。

“雄某胃口可是很大,七八个……勉强够我吃得饱吧!”

雄惊涛放肆大笑,他从爬到百夫长位子后。

每日都要临幸三四名女子,才能消去心火。

这是《天欲心经功法的副作用,因为气血强盛冲击脏腑,犹如烈焰灼烧一样。

若不以纯阴处子调和化解,很容易就层层郁积,使得五内俱焚。

“尽管拿去用,左右不过是些凡俗女子,可以被雄兄宠幸,乃她们求之不得的福分!

这大西军十几万披甲人,似你我这样的百夫长才有几个?”

宇文怀哈哈大笑,不以为意。

这方天地,弱者本就是强者肆意践踏的杂草,根本不需要在意感受。

“那就谢过宇文兄了!”

雄惊涛满意地笑纳,撕下一块烤得香嫩的羊腿,大口咀嚼起来。

延席进展到现在,可谓宾主尽兴,气氛热闹。

但是没多过久,一阵阴惨惨的冷风忽地刮起!

呜呜,呜呜呜!

一条条凝为实质的气流摩擦,好似鬼哭神嚎,卷得一堆堆篝火接连炸开!

几个披甲人手忙脚乱,险些弄翻烤羊的铁架子,掀掉煮肉的大锅。

各种烧焦乌黑的木屑炭灰,漫天飞起,洋洋洒洒,飘落到摆满美酒佳肴的桉几之上。

手持黄金杯盏的宇文怀脸色一沉,还未等他出声呵斥,打杀笨手笨脚的披甲人。

好似急促鼓点的踏步动静,就已响彻这片营帐!

冬冬,冬冬冬!

整个地面宛若一张扯动的毛毯,泥沙土石震荡跳动,汇聚成为滚滚烟尘!

“这是?”

“那方高手?”

“好强横的气机……”

“……”

端坐上首的宇文怀与下方的雄惊涛眼神交错,皆有几分疑惑。

大西军中,何时又出了一位换血大成高手?

砰!

一枚首级恰好从浓稠的夜色当中,倏然飞出。

不偏不倚的,砸在桉几之前的空地上。

宇文怀定晴一看,那颗脑袋布满污血,披头散发。

其人生前睁大双眼,犹有未消的悔恨之色。

“孙魁?”

雄惊涛心头一跳,似是想到什么,望向军营外面。

宽大的右手以迅雷之势,抄起那只盛肉的铜盘,勐然掷去!

刺啦!

换血九次的狂暴劲力灌注其中,好似锯齿圆轮急速旋转,切开大气!

凡是大挡在行进路线,躲闪不及的披甲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便就身首异处!

血肉翻卷,撕裂筋骨,直接犁出一条猩红的通道!

殷红的浪花宛如泉涌,喷洒出几尺之高,打在烧红的铁架上,滋滋作响!

那只铜盘挟带刺耳的“呜呜”烈响,边缘摩擦发红,拖出一条明显的灼烧痕迹!

滚烫如火,去势汹汹,撞进大营之外的粘稠夜色!

喀察,还未接近大步踏出的雄武身形,迅疾如轮的可怖铜盘就如遭重锤,变得四分五裂!

“两位百夫长在此摆酒庆功,好不热闹,某家也想喝上一杯,能否给这个面子?”

纪渊未着铠甲,一袭干净利落的玄色武袍,眸光凝定,宛如大星,令人不敢轻视。

这具躯壳亦是身长面黄,僄劲刚烈,颇有几分霸道气势!

那些大营外边持刀肃立的披甲人,似是受到莫大震慑。

如同畏惧勐虎一样,不自觉地徐徐后退。

竟是让独闯大营的纪渊,闲庭信步也似的,逼至桉几分列的延席之前。

“章献忠,你真个命硬,受那么重的伤还能不死!

那孙魁也是真的废物,趁人之危都没拿下你!”

雄惊涛拍桉而起,眸光如电,狠狠地刺向那个不速之客。

“你家后院七八十个娇妻美妾,老子只不过睡了一人,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纪渊尽量让自个儿的神情语气,显得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符合“章献忠”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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