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误会呢?”
明珠咬了咬唇:“不管如何,你一定小心他就是了。唉,要是你师傅在,就好了。”
明华笑叹:“师傅回京了。”他扶着明珠踏上马车。“师傅说,他不能眼看着京城乱起来却袖手旁观。他会在京城等我的。”
明珠黛眉更紧:京城乱,北海王才有机会。若真有一天北海王登上那个位置,朱祎睿岂不就是太子?以他对月家的心结,能给月家好果子吃?
“别想太多。”明华安慰她,“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是刘国轩的弟子。县学里也没人敢招惹我。”
“是吧。”明珠不安的笑了笑,脑海中,朱祎睿看着他们那冰凉的一眼,挥之不去。
两日后,明华离家赴县学读书。
北海王宫内,得到消息的朱祎睿扬了扬浓眉:“走了?”
“是的。就带着一个书僮。”
朱祎睿手中把玩着一块鲜红美艳的红翡:“月明珠有娘娘护佑不好对付。月明华也是心思缜密,见微识著。但他独自在外,机会相对多些。”
“世子想怎么教训月明华?”
朱祎睿掐紧红翡:有那样的父亲在,月明华怎配入朝为官?!
“——我不想他参加明年的乡试。”
“——明白了。”
“不要急。一定要策划周全,务必一击即中!不然,以月明华的机智,我怕你们再没有第二次机会。”
“是!”
朱祎睿细细的端详红翡:父王赞它“艳红犹带日光早”,他却觉得这色泽分明是朱砂带血泣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