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手上的针都要扎下去,把头部的穴位扎满,老太太近来身体越来越不好,精经出现了问题,我正好给治一治。”
郑向红话一落,林雪碧道:“万一你把妈治死了呢。”
“那我赔命,行了吧。”说着郑向红拿着一支银针就要往高老太的太阳穴扎。
有人又道:“那是太阳穴吧,这么扎下去就会死人吗?”
就在郑向红要扎的时候,高老太已经忍不住跳起来了,“呸呸呸,你十条贱命都不够抵我一条命。”
说着高老太忙朝高国富道:“国富,赶紧帮妈把头上那根针给拔出来。”
高国富忙拔了高老太头顶的针,郑向红笑道:“是吧,你看只扎一针,老太太就能好了。”
高国强失望道:“妈,你怎么能这样,我自认一直孝敬妈,不说妈在生产队的时候,我天天上门侍候,就是妈到了城里,我只要一去县城都会去看妈,但妈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妈却总是闹腾,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给你当儿子还债来的吧。”
高老太道:“我都说了是她克你爸你大哥和你二哥的,从这女人嫁给了你,你大哥二哥和你爸都接连死了,她是个丧门星。你是我儿子,却不听我的,高国强,你被这个丧门星迷了眼了,为了她总是跟妈过不去,听妈的话,这样的女人不能要,早该离婚了。
她不是要离婚吗,你让她走吧,让她带稼植一家走。你有稼兴也够了,稼兴到底长的像你,稼植长的不像你,很有可能不是你的。而且她那嫂子不是找上门说当年放了一个儿子在她门口吗,稼植肯定是那个孩子,你别被她骗了,赶紧跟她离了,让她滚。”
郑向红抹着泪,“高国强你看吧,这就是你的家人,这么多年,我辛苦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里家外,你对你妈你弟有求必应,我忍着多年的委屈就算了,可如今你的亲人却一直容不得我,多少年了,我们几个孩子都几十岁了,却还这样。若你不表个态,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我们离婚。”
郑向红是真真的伤心了,不然她不会说出离婚的话,虽然高稼植的事情让她对高家有愧,可她并没觉得哪里对不起高家人,高老太总把长子和次子还有丈夫的死推到郑向红的身上,让郑向红万分的委屈和愤怒,这一次她也无法再忍了。
而且郑向红现在也有底气了,孩子们都大了,也都结婚生子了,她就是离婚了,她也不怕了。
郑向红现在就是逼高国强选择了,要妈要弟还是要她和孩子,她也坚信孩子们都会站在她这边的。
“离,赶紧离,赶紧滚。”高老太才不怕郑向红离呢,早就不想郑向红待在高家了。
也是郑向红和高国强结婚的时间凑巧,这一嫁给了高国强,高老太本来就不喜欢这门亲事,只是部队安排的,反对也没用,可高国强的大哥二哥甚至高老头前后离去,虽然高老头本来就病了,听了两个儿子的死受不住打击而死的,但高老太就认为是郑向红给克了,这么多年这样的想法在高老太的脑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妈,我和向红结婚了几十年了,稼兴都三十多岁了,孙子女都快十岁了,妈这样要求我们离开,我无法答应,妈就是认为我们不孝,我也没有办法。”高国强除非是脑子坏了才会听高老太的话。
“国强他妈,这就是你不对了,自古劝合不劝离,国强和向红都几十年夫妻了,孙子都这么大了还让他们离婚,这还像话吗。”
高国青和高国成的父亲高父都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对高老太的行为也看不惯了,这哪是一个当妈的做的事,而且高老太这是老糊涂了。
“是啊,国强他妈,你是老糊涂了吧,有这么逼自己的老儿子离婚的吗,你脑子没坏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指责着高老太,都觉得高老太不像话了,这上门这样闹着,把儿子的脸面都踩在地上了。
程支书也忍不住站出来了,“老太太,我这个外人也看不过去了,国强是生产队的队长,我是生产队的支书,虽然我是个外人,但这事我也得说两句话,你们这是又何必呢。都分家了,各过各的日子就成了,你们在城里也过的好好的,就好好过的,国强是个优秀的生产队队长,他做出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我们生产队年年凭优秀都是国强的功劳。”
程支书的话一落,大家纷纷点头,便有人也应了一声,“那也是我们大家努力啊,程支书也得记我们一功啊。”
大家一听,觉得也是,那也是他们勤劳啊。
程支书道:“所以红星生产队的人就不勤劳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程支书看了一眼王学勇,红星生产队在王学勇到来之后,扭转了局面,比以前好多了。
大家一默,想到红星生产队的情况也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高国强道:“做了这么多年的生产队队长,我劳心劳心,一心为大家好,但今日出了家丑,让大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