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她小姨过来了,要出钱给她上大学,她妈没要还又跟她小姨吵了一大架,陈年旧事都翻出来了,把她小姨气走了,但也没有给夏晓学费。
那一个暑假,都是夏晓自己打工赚钱,幸好上大学可以助学贷款,夏晓才松了口气。
这会夏晓的心思非常的复杂,没有想到命运的一次安排,又让她遇到了前世的亲人。
不过这次夏晓跟她们并无关系,而且她看起来比外婆小几岁,和她妈的距离就相差十几岁。
这个时候夏晓前世的妈,可没有以后那么的横眉厉眼,因为晕车所以乖乖地靠着外婆,看起来奄奄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也许是夏晓看久了,所以她前世的妈不满地瞪了过来,这眼神多么的相似啊,把夏晓吓一跳,差点以为她妈也重生了呢。
一路上夏晓也并没有说什么话,她心情很复杂,想接触但又想远离。
就这样,夏晓看着前世的外婆挺了个肚子和妈下了车,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到了下一站,夏晓也下车了,她进了空间里。
石头道:“你怎么了?”被夏晓丢在空间里,石头是不知道外面的事的,所以看到夏晓一脸的心思,便好奇地问出声了。
“我见到了前世的外婆和妈。”夏晓道。
石头道:“见到就见到啊,你现在和她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夏晓嗯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但心里多少复杂的,她哪里想着这么快就遇上了,而且没个心里准备的。
“那我们回生产队了。”石头道。
夏晓点了点头,想到夏静这会也该到了生产队里了,夏晓也没有心思想太多别的了。
不想才回到宿舍,就听到一片的争执,宁慧黑着脸道:“你们又不是没有地方住,生产队也会安排,杨雪华是早期的知青,就算成份的关系,但这是她的床,你就不能占了。”
“她成份不好,怎么能住这里。”一些女知青就吵吵嚷嚷的。
夏晓出声道:“这是怎么了?”
夏静朝着夏晓喊了声,“姐,你回来了。”
宁慧和杨雪华脸上也扬起了笑容,“夏晓,你回来了。”
“是啊,刚回来就听到吵声了,这是怎么了?”夏晓扫了一众陌生的面孔。
宁慧道:“生产队里来了大批的知青,如今宿舍不够,有的安排在队员在家里住。知青点这里也住的挤,杨忠红不想住在队员家里,现在想住进来,说杨雪华成份不好,不该住这里,该和罗素娥一样住草棚。”
夏晓看到为首的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夏静说道:“姐,杨忠红是我们同城的,以前是hwb。”
夏晓道:“杨忠红同志,你若是不满意生产队的安排,你可以去找支书,找队长,或者找妇女主任反应,现在在这里吵也没有用。还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来学习劳动的,伟大的领袖告诉我们,劳动最光荣,劳动的人也是受尊敬的。
杨雪华是最早期的一批知识青年,响应国家召号,下乡接受教育,她的人品,德性都得到了生产队和大众的认可。当下全生产队抗盗贼,杨雪华同志勇敢积极,表现出众,和大家一起抗盗贼,立过功,她是个好同志。她愿意接受教育,愿意到群众中来,和大家一起劳动学习,我们就该以宽容的心接纳她。”
“她是走资派的子女,属于黑类,就该被斗。”
“就是,走资派的,是黑类。”
……
“你们不是hwb,你们现在也是知青,杨雪华的事情有支书和队长还有生产队做主,并不是你们说了算,你们不满可以向上禀报,现在请你们出去。”夏晓严肃道。
“夏知青,你这是与黑类为伍,包庇走资派。”
杨忠红的话一落,夏晓呵的冷笑,“好大的帽子啊,我还说你是人民的蛀虫,是工农阶级的腐败份子。伟大的领袖让我们知青上山下乡,那是学习劳动教育,你们却不一心思劳动,反而把阶级斗争弄到了生产队里来,企图让挑事,狼子野心。”
“你,我才不是。”杨忠红这会被夏晓的气势给震住了,她没有想到夏晓这么难搞。
“你不是,那你为什么不住队员家里,生产队安排你住到队员的家里,你却跑到知青点来闹事,企图挑起阶级斗争,你安的什么心思。你莫不是嫌弃队员家里穷,或者脏,或者乱,或者瞧不起,所以才不愿意住?”
“是啊,杨忠红被安排到高国青家里,肯定是嫌弃人家家,瞧不上了,所以才过来想把杨雪华赶到草棚去住,自己就能住进来,说白了,注是不想住高国青家里。”
宁慧这话一出,大家看向了杨忠红,杨忠红气极败坏,指着宁慧怒道:“你污蔑我。”
宁慧呵呵两声,“要不是你就回去,证明你自己不是嫌弃高国青家不好。”
“你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