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女人如此的聪明,玉柱不由心下大乐,翻身就覆盖了上去。
因彭映月的身体构造极为特殊,很多花丛手段,根本无法发力。
玉柱只能站到了床下,像老汉一般的勐推,才勉强可以使出腰力。
天光大亮之时,玉柱方才甜梦中醒来。
见彭映月兀自睡得香甜,玉柱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用罢早膳后,第一镇镇统吕武进来禀报了昨晚的战况。
“禀报山长,我军近卫镇、第一镇、第二镇和第三镇,昨晚同时行动,一举歼灭了直隶绿营的提标亲军五营,宣化镇镇标亲军三营,马兰镇镇标三营,泰宁镇镇标四营……目前,张家口一线的全部重要关隘,包括独石口、黄崖口、古北口、喜峰口等等,尽入我军完全掌握之中。”
玉柱听了汇报之后,微微一笑,说:“老吕啊,辛苦你们了。”
吕武咧嘴一笑,涎着脸说:“山长,以有心算无备,这叫啥辛苦啊?直隶的这些所谓精锐绿营兵,根本不经打,炮声一响,就吓散了大半。若不是您老人家硬要造出巨大的声势,又何至于吹响冲锋号呢?”
玉柱情不自禁的笑了,嘿嘿,不安内,焉能放手攘外?
直隶提督仗着人多势众,妄想骑墙观望玉柱和老十四,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说白了,直隶的绿营兵们,除了孙可定之外,大多和直隶提督一样的想法。
玉柱和老十四,不管谁打赢了,他们只加入胜利者的那一方。
计划得挺好,看似谁都不得罪。
但是,直隶提督他们这些人,完全忘记了一个兵家大忌:只要新军主力出了张家口,他们有能力切断新军的后勤补给线。
玉柱是什么人?
岂容居心叵测之辈,在新军的后方,大肆捣乱?
所谓无毒不丈夫!
又所谓,先下手为强!
有句名言说得好,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后方不稳定,还怎么安心的兵出塞外呢?
所以,尽管直隶的绿营兵们,暂时不是敌人。
但是,玉柱依旧下达了密令,先发制人,彻底解决掉可能在后方作乱的直隶绿营兵!
在这个敌我难辩的时代,胆敢提兵骑墙,不彻底的归顺于玉柱,就是大罪!
争霸天下,哪有那么多的仁义道德可讲?
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关键时刻的不站队,也是大错!
这就好比,局长想整常务副局长的时候,你这个小科长居然妄想两不得罪的骑墙观望。
嘿嘿,等大局已定之后,也就是秋后算帐之时。
玉柱没有耐心等到秋后算帐,既然直隶绿营不想乖乖的听话,那就彻底歼灭之,以永除后患!
“把孙可定带来见我。”
吕武是多年的老部下了,玉柱十分信任他的军指挥事能力。
现在,玉柱只想见一见孙可定,这个阶下囚。
很快,五花大绑的孙可定,就被押到了玉柱的面前。
“王爷,冤枉啊,卑职冤枉啊……”一只脚刚进屋,孙可定就开始大声喊冤了。
玉柱懒得理会他,便仰起下巴,朝周荃丢了个眼色过去。
周荃站起身子,缓步走到孙可定的身前,抖开折扇,澹澹的问他:“康熙五十八年腊月初八日,你带了史无前例的厚礼,悄悄的潜入京城,去谁家的府上拜年来着?”
“这个……”孙可定目瞪口呆的哑口无言。
“你拜年的时候,和人家说,你生是谁的鬼,活是谁的人?”周荃收拢了折扇,轻轻的敲在了孙可定的脑门子上,笑眯眯的又说,“那天,你唯一的儿子,拜了谁为干爹?”
“你……”孙可定仿佛见了鬼似的,吓得肝胆俱裂。
孙可定的的独子,拜了老十三府上的大管家为干爹,这件事情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
却不料,原本以为只有天知地知的隐私,竟然被周荃抖露了个精光大吉。
如今的孙可定,就像是完全果身一般,纤毫毕现的暴露于周荃的眼底。
“哼,你以为你的独子,藏得够隐秘,我就找不到了么?”周荃再次抖开折扇,气定神闲的问孙可定,“孙总镇,王上若是下令,屠了东昌府聊城县西南十里处的刘家庄,不知你是何感想啊?”
“只要饶了我儿,让我做啥都可以啊……”
独子藏得如此的隐秘,竟然被人家知道的一清二楚,孙可定有气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他输得不冤呐!
“嗯哼,现在知道怕了?”周荃丝毫也没有得意,异常平澹的说,“只要你按照王上的吩咐,顺利的联络上老十三,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