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遗诏做文章了。
问题是,垂帘太后和小皇帝,怎么可能替老十四张目呢?
不管老十四打出了什么旗号,无旨起兵,就是谋反!
玉柱奉旨带兵进京勤王,理所当然尔!
当玉柱的马车,缓缓的驶入朝阳门时,守门的新军战士们,在长官的命令下,一齐举枪致敬。
“立正!”
“敬礼!”
由于沿途戒严了缘故,马车一路疾驰到了东华门前。
守门的侍卫们,异常惊恐的望着门前黑压压的新军战士们。
想关门,真不敢。
不关门,心里又怕极了!
不大的工夫,玉柱马车稳稳的停在了东华门前。
玉柱钻出马车,手里举着黄澄澄的旨意,厉声喝道:“奉旨带兵保护大内,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是。”近卫镇镇统牛泰,接到了命令后,当即把手一挥。
眨个眼的工夫,近卫镇的官兵们,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了皇宫之中。
宫里的八旗侍卫们,哪有胆子反抗,老老实实的被缴了械,成了新军的俘虏。
玉柱迈着四方步,带着牛泰,来到了南熏殿。
这时,守在南熏殿内的老五和老七,已经得到了新军进宫的消息。
玉柱进殿之后,就见老五和老七,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唉,玉柱的心里,不由暗暗一叹,曾经的好安答,好兄弟,因为大道不同,终于走到了决裂的这一刻了。
但是,玉柱丝毫也没有后悔。
只因,人间正道是沧桑!
恢复华夏衣冠,是玉柱毕生的梦想,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玉柱当牛做马,伏低做小的伺候老皇帝,长达十余年之久,图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扬眉吐气的说,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玉柱,你这是何意?”老七还想有个台阶下,说的比较婉转。
“玉柱,你莫非是想谋逆不成?”老五疾言厉色的质问玉柱。
玉柱深深的看了眼老五和老七,此时此刻,多说废话,还有何用?
“恒亲王允祺,淳亲王允佑,接旨吧!”
玉柱从袖口摸出了旨意,高高的举过头顶。
老五不服,厉声喝道:“我一直守在南熏殿,你哪来的旨意?”
玉柱微微一笑,老五的意思是说,他是实际执政的辅政王大臣,宫里的旨意必须经他之手。
老七虽未说话,却站得笔直,丝毫也没有跪接旨意的意思。
既是如此,玉柱也懒得讲究表面上的形式了,展开旨意,朗声念道:“特谕,辅政王大臣允祺及允佑,勾结叛贼,图谋不轨,着革去一切差事,拿交宗人府从重治罪。”
“这是乱命,我不能接受。”老七神态平静的拒绝了跪下接旨。
“玉柱,你竟敢矫诏?”老五抬手指着玉柱的鼻子,厉声喝斥。
玉柱不动声色的将旨意,摊开在了老五和老七的眼前,澹澹的说:“我怎敢矫诏呢?”
老七的眼神不错,只看了一遍,就知道,确实是真旨意。
但是,旨意再真,也不能接受啊!
“来人,请五哥和七哥,去宗人府歇歇脚吧。都听好了,不许虐待我的五哥和七哥。”
“是。”近卫们一拥而上,分别架起了老五和老七的胳膊,就抬出了南熏殿。
解决了老五和老七之后,一直躲在偏殿的马齐和张廷玉,赶紧出来拜见玉柱。
“请主上安。”马齐明显受了惊吓,嗓音微微发颤。
“拜见主上。”张廷玉则泰然自若的大礼参拜了玉柱。
江南的二十家大户捐款之中,安徽桐城张家,赫然在目也!
张廷玉早就投靠了玉柱,原本没必要捐出巨款,做出锦上添花之事。
无奈何,江南的大户人家,同气连枝,儒门领袖亲自上门募捐,桐城张家也不好意思不参与。
不过,张廷玉为官清廉,从不贪污受贿,只是靠着桐城张家的万顷良田收租过日子罢了。
结果呢,桐城张家,硬是卖了九成的良田,这才勉强凑齐了捐款。
张廷玉的家底子,玉柱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玉柱悄悄的派人用宇宙行银票的形式,把捐款还给了张廷玉。
但是,玉柱只字未提张家卖地的事儿。
张廷玉何等聪明,他当即意识到,已经卖出去的万顷良田,再也买不回来了。
外头都在传,玉柱想做王莽。
马齐听了之后,一直不太相信。
别人做王莽,倒可理解。
可是,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