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既然,庆泰和玉柱父子两个皆在场,老皇帝难免要看看庆泰是个啥立场了。
庆泰这人,才具一般,确实没啥大本事。
不过,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趋吉避凶的道理,他还是颇有些研究的。
“回皇上,既然玉柱已经表了态,奴才就必须要避嫌,莫敢妄议此事。”庆泰说的合情合理,令人无可挑剔。
“是朕主动问的你,汝勿须多虑,但讲无妨。”老皇帝肯定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庆泰。
庆泰装作深思的样子,硬是拖了小半刻钟,这才慢腾腾的说:“回皇上,奴才以为,杀之不足惜,赦之亦显圣君之明。”
玉柱暗觉好笑,阿玛庆泰,果然深得官场混日子的精髓,可攻可守,谁都不得罪。
实际上,庆泰很早就是老五的门下了,他显然从老五的身上,学到了和光同尘的要义。
老五早早的失去了竞争帝位的机会,索性保持中立的立场,谁也不亲近,谁都不得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弘皙,你怎么看?”
自从玉柱带兵班师回京之后,老皇帝处理军国大事的时候,弘皙就一直在旁边帮着磨墨。
当然了,傻子都知道,所谓磨墨是假,培养弘皙处置政务的才能,方为老皇帝的真实意图。
就在这时,有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结结巴巴的禀报了一个令人异常震惊的消息。
“禀万岁爷……咸安宫庶人,病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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