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更贴切一些。
也就是说,弘皙一直待在老皇帝的身边,从来没有办过差事,更不可能培植党羽,典型的势单力孤。
而老八和老十四呢,年富力强,羽翼丰满,对弘皙这个侄儿的皇位,具有致命性的威胁。
因为,父亲张英是老四之师的缘故,张廷玉很早就是潜伏在老皇帝身边的四爷党了。
张廷玉担心惹来麻烦,没敢和弘皙过多的纠缠,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脱身而去。
弘皙望着张廷玉的背影,不由抿唇一笑,这个张衡臣,太过多虑了呀!
巧合的是,弘皙刚走到门边,就听见老皇帝在里边的说话声。
“就这么定了,你必须在懋勤殿内当值。”
弘皙一听就懂,必是玉柱在里边。
玉柱很了解老皇帝的脾气,他如果不来推辞一番,老皇帝又该有看法了呀。
实际上,在哪里当值,玉柱真没所谓。
毕竟,近四万兵捏在了他的手心里,想不引人注目,都完全不可能。
俗话说的好,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务多了不犯愁。
左右都是群臣们高度关注的对象,玉柱还怕个球啊?
再说了,老皇帝故意把玉柱捧这么高,他老人家的皇位确实是坐稳了。
但是,下一任皇帝,还拿什么来赏赐玉柱呢?
当赏无可赏的时候,就该卸磨杀驴了啊!
玉柱退出来的时候,迎面就见,弘皙毕恭毕敬的扎千行礼。
“请师傅安!”
玉柱不敢受礼,侧身避过了。
曾几何时,玉柱兼任过上书房的总师傅,弘皙名义上也在上书房里读书。
从这个层面上说,弘皙尊玉柱为师,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不过,弘皙的称呼上,露出了一丝端倪,他故意省略了玉字,只称师傅。
这就有特意突出玉柱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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