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心里去。”尹尔根觉罗氏轻抚着秀云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儿,你虽然是镇国公夫人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端架子都是摆给外人看的。两口子到了榻上啊,只要男人喜欢的花样,你都满足了他,千万别端着正室的臭架子。”
秀云羞答答的说:“他每次歇在我的房里,都要叫三次水呢。”
尹尔根觉罗氏听了之后,心下大乐,开心的说:“你成婚这么多年,儿子都生了两个,男人还乐意缠着你,亲热一整宿,嗯,我的儿,你做得好极了。”
反正室内也没有别人,母女两个,悄悄的说着私房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用晚膳的时候,常德有些担心的问秀云:“大格格啊,不是阿玛要说你,你总是偷空回来小住,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这年头,大户人家的女子,只要出嫁了,别说回娘家小住了,就算是去逛街,身边也不能离了人盯着。
不客气的说,若是逛街的时候,离开了随行的丫头、婆子们的视线,就很容易被怀疑贞洁出了问题。
这个吃人的时代,因贞洁问题,扯不清楚了,被族长下令拉去浸了猪笼的已婚女子,绝对不在少数。
“她阿玛,咱们家大格格是个地地道道的明白人,涉及到名声问题,她自有分寸,绝对不敢乱来的。”尹尔觉罗氏非常了解秀云的脾气和性子,赶紧出面帮腔。
秀云放下手里的碗快,笑嘻嘻的说:“多谢阿玛关心,我特意带着寒香一起回来的。”
众所周知,寒香是玉柱从小培养长大的心腹一等大丫头兼书房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