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竟然赤身果体的暴露于山野之中,若是被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刘氏明明怕得要死,却不敢违反玉柱的吩咐。因为,她清晰的知道,若是不让玉柱发泄了恶气,她和她的幼子,必将被继子们,折腾得死去活来,连骨头渣都不剩。
玉柱根本不必脏了他的手,只需要继续让吏部扣着刘氏亲儿子的正式袭爵文书。重燃希望的张谦他们,必定会像恶狼一般的扑上来,把她们母子两个撕成碎片。
玉柱没看刘氏,耳朵却听得到室内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洒入室内的清澈月光,陡然明亮了许多。
刘氏颤颤巍巍的爬上书桌,面朝窗外,翘臀以对。
既然女人学乖了,玉柱也没和她客气,掏出袖内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小嘴,再用她自己的腰带,把她反绑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刘氏惊疑不定之时,她的耸臀上陡然吃痛,她挣扎着想扭头去看,却被玉柱轻易的摁住了。
疼,实在是疼得椎心刺骨,刘氏实在受不了的痛昏了过去。
就在她即将昏迷的刹那间,隐约听见玉柱的轻斥声,“胆子不小哇,连爷都敢耍?不给点教训,真敢上房揭瓦了。”
守在门外的吴盛,心里比谁都清楚,刘氏过了河,就想拆桥,不狠罚,何以服众?
刘氏自以为她的亲儿子袭了侯爵,再也用不上玉柱了,胆子上长了毛,居然敢找借口,婉拒玉二爷的踏青邀约。
唉,这不是拿鸡蛋碰金刚石,主动作死么?
不客气的说,玉柱既有办法让刘氏的儿子袭爵,更有狠辣的手段,让那小崽子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