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样儿,不怎么担心嘛?”
玉柱异常坦诚的说:“和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父子二人皆掌大权,已经时日不短了。我呢,确实想休养一段时间,补偿一下十余年的辛劳。”
嗨,王朝庆暗暗咋舌,这种话,也就玉柱敢说啊。
“接着说啊。”老皇帝见玉柱忽然停了下来,便催促他快点说。
“子不言父过,臣儿不敢乱说话。”玉柱故意耍了个花枪,搞了个欲言又止的小把戏。
老皇帝冷冷的一笑,说:“照直说了吧,就别跟朕耍花样了。”
“我阿玛,他倒是舍不得到了手的权柄。臣儿曾经劝过他,干脆辞了算了,回家养养身子骨,抱抱孙儿和孙女。可是,他偏不肯听,说什么,不能叫人家小瞧了。”玉柱说的都是实话,没啥好隐瞒的。
老皇帝也知道,玉柱在他的跟前,从来不说假话。
别的且不提了,单单是为了个贱女人,玉柱仿佛暴虎凭河一般的大放厥词,竟敢恐吓宫里的侍卫,实属猖狂之极也!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皇帝不是一般人,看问题的角度,自然和草民迥然不同了。
老皇帝即使想破了脑壳,也无法把玉柱和司马仲达,或是刘寄奴,或是曹阿瞒,或是鳌拜,进行有效的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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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明珠和索额图,和玉柱之间,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叫张廷玉。”老皇帝忽然想起了御桉上堆积如山的弹章,几乎在刹那间,便作出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