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服,不见任何有颜色的衣裳。
由此可见,至少是在玉柱的身边,大家都是守规矩的。
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从奢返俭难。
这年头,很多豪门的守制,仅仅是表面光而已,内里乌漆抹黑一片。
有暗中大肆吃肉的,有不穿麻衣的,还有禁不了女色,把女人肚子搞大的,不一而足。
塞勒本是老佟家的近亲,对老佟家里的情况,由于平时很注意,也就非常的了解。
隆科多和佟国维,父子不和,已经几十年了,这个并不足为奇。
比较难得的是,玉柱并不是在佟国维身边长大,竟然如此的守规矩,实属难得。
等玉柱授课完毕,过来会客的时候,塞勒毕恭毕敬的扎千行了礼。
“卑职塞勒,请中堂大安。”
玉柱点点头,小声提醒说:“我已非内阁大学士,以后甭喊中堂了,听着有些膈应。”
塞勒哈着腰说:“请恕卑职不敢从命。一日中堂,终生中堂,卑职是打心眼里敬重中堂您的为人。”
玉柱有些惊讶的瞥了眼塞勒,嗯,才几日不见,塞勒变得更会说话了。
等玉柱落了座后,塞勒就这么直戳戳的站在一旁,丝毫也不敢逾越了本分。
玉柱不禁哑然一笑,塞勒越是如此的正经,越说明,他是奉命而来。
至于奉了谁的命,哪还用问么?
不过,玉柱效彷了大唐之郭子仪的做派,敞开大门迎客,心下异常之坦荡,何怕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