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本质性的不同。
市井小民们,大多关心米价涨了多少文钱,家里的存盐够不够吃,过冬的柴禾都囤积好了么?
旗人权贵之间,大多很关心宗室和朝堂之上,谁掌权,谁失了宠,谁又倒霉了。
锡保知道玉柱想听什么,便陪着笑,说:“您侄儿我昨儿个刚听了一件新鲜事儿,消息来源或真或假,我也吃不太准,您就当笑话听了。”
旗下的王公贵族们,说话就是这个调调儿。明明是泄露了别人的隐私,却还要找借口,先把自己撇清了,别提多虚伪了。
玉柱一听,锡保简直是太识相了,姿态摆得极低。
这就说明,锡保把玉柱看成是和诺罗布同辈的长辈了。
同样是铁帽子的郡王,讷尔苏不仅情商极低,而且眼高于顶,死活瞧不上玉柱。
结果呢,讷尔苏不仅丢了王爵,他的嫡福晋居然成了玉柱私生子的亲妈。
知道玉柱出手整了讷尔苏的人,屈指可数。
玉柱心里明白,多半是诺罗布没死之前,告诉过锡保,讷尔苏倒霉的真相了吧?
俗话说的好,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当年,玉柱不像现在炙手可热的时候儿,就干倒了讷尔苏,更何况权势滔天的他呢?
这就解释得通,锡保在玉柱的跟前,不仅不敢摆臭架子,反而以叔父辈视之了。
锡保还真的是个通透之人,所谓的世袭王爵,唬一唬旁人犹可,想在玉柱的跟前显摆,那就是想找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