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万?
“哦!”阿星有些不情愿的扫码付了钱,换来一堆塑料筹码。
见彪哥几人又兑了二十万,小黄这才重新露出笑容,拿出一个塑料袋。
“这里不能拍照,手机得先由我们保管。”
等三人交出的手机被锁进储物柜,号牌和钥匙被交给彪哥,小黄这才道。
“彪哥,几位玩的开心,有什么吩咐,随时招呼我!”
“嗯!”彪哥摆出大哥的气派点点头,带着两人走进赌场。
此时的七八名赌客正围坐在中间椭圆形的赌桌前。
银铃“叮!”的一声,“买定离手!”
花花绿绿、额度不等的筹码被拍在桌上。
叫牌声、哀叹声、咒骂声和手掌打在桌面的声音,混杂在百余平米的房间里。
每把不到1分钟的牌局,有人一次就甩出几万元,有人输掉全部存款后当场借钱买码
区区两百平的空间内,上演着一场场众生浮世绘。
汪兆平也是老刑警了,对这种场面倒也不陌生,低声问道。
“那丧狗有什么特征?”
“那家伙是个瘾君子,有浓重黑眼圈,侧脑门儿还有块明显的斑秃,所以外号才被叫做丧狗!”
“好!那我们分头找!”
彪哥微微点头,抓了两把筹码塞给汪兆平两人。
“你们两拿着,自己找地方玩几把,今天老子要试试手气!”故意大声说完,便朝着一张赌桌走去。
另外两人也是拿着筹码分散开来,分别去寻找目标。
这地下赌场大多数牌桌在玩的都是“百家乐”。
也就是经常在影视剧中出现的压“庄”、压“闲”的纸牌游戏。
玩家可随意押注“庄”或“闲”,荷官开出两副牌,点数大的一副赢,最后庄家会从赢家手中抽取5的抽成。
不过一般的地下赌场,水都很深。
比如庄家做局,叠码仔抽成、荷官控牌、牌托陪玩
赌场里发牌的荷官,往往都是从东南亚请来的“专业人士”。
牌桌上作弊手法很多,荷官手一动,就能把牌换掉,很少有人能看出来。
甚至有的牌桌上,扑克牌是药水泡过的,戴上配套的隐形眼镜,就可以看到牌面。
赌场操控着每局的输赢。
有的场子一天能赚数百万。
十赌九输那是安慰人的,十赌十输才是大概率事件。
汪兆平来到一张赌桌前。
电子屏里记录着过往的牌路,下方标注着该桌的下注限额。
最低下注分别是1000元、2000元、3000元。
他装出一副观察牌路的模样,眼角却是扫过牌桌上的众人,寻找着可疑目标。
没有!下一桌!
连续走了两三桌都没发现目标,汪兆平突然发现先前那个小黄一直在暗中盯着自己。
显然,自己只看不下注的情况引起了他的怀疑。
他无奈,只能拿出几个最小的筹码,压在赌桌上。
然后跟周围的赌徒们一起“三边、三边!”地喊起来,让自己变现的更像是一个赌徒。
“闲9点。”
“又输了!”赌客们纷纷哀叹。
“哎呀!”汪兆平跟着叹气,然后骂了一声晦气,然后走向下一个赌桌。
刚到这一桌,他眼睛就是一亮。
因为这个牌桌上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
浓重黑眼圈,侧脑门儿的斑秃完全符合!
找到了!
“艹!”
丧狗懊恼的一拍桌子,汪兆平注意到他面前的筹码盒里只剩下几个,显然是输的有点惨。
汪兆平在赌桌上找了张空座坐下来,随意压了几注,暗中观察着这个丧狗。
十几分钟后。
“玛德!又输了!今儿走的什么背运!”丧狗终于将手里的筹码全部输完。
“再给我拿5万筹码过来,记账上!”
不过丧狗显然没收手的意思,就如同输红了眼的赌徒,开始向赌场借钱。
赌场当然是有借贷业务的,而且利息极高。
但是似乎这丧狗是个熟客,那荷官也不犹豫,直接让人记了5万的账。
“嗯!一下子就换了5万,而且看样子还有还款能力,这丧狗应该挺有钱。
十赌九输,从对方常年赌钱,却还能出手这么阔绰,应该有一个比较稳定的赚钱渠道”
汪兆平心中暗暗分析。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马勒戈壁的!今天出门没洗手!明天我再翻倍赚回来!”
丧狗骂骂咧咧的起身,因为他再一次输光了自己的筹码。
汪兆平见状,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