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有些囧,等坐下后,欧阳修把和沈安交涉的过程说了,“那年轻人钻到钱眼子里去了,让老夫失望之至曾相,你得出面你和他在西南有了交情,此事得你去,否则枢密院到哪找这笔钱去?”
不是老欧阳不肯给钱,而是现在的大宋就是个浑身窟窿眼的半残废,有点钱都从这些窟窿眼里漏掉了,还不够。
曾公亮一怔,然后笑道:“永叔,此事却是你误会了。”
欧阳修怒道:“老夫误会了什么?老夫都说了不会给他钱”
曾公亮满脸黑线的道:“枢密院要配方是公事,他沈安资助出云观是半私半公,若是不给钱就拿了此次西南之行老夫对沈安有些了解,若是不给钱,他铁定会丢掉出云观,谁爱管谁管。”
欧阳修问道:“为何?”
他真是不理解,而且还很不满。
合着我老欧阳为枢密院省钱省错了?
曾公亮沉声道:“规矩!”
“规矩?”
“对!”
曾公亮解释道:“原先枢密院没给钱,现在却想去拿好处,按照某对沈安的了解,他会愤怒,若是强行拿了他也不会阻拦,但此后出云观和他再无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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