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娘子出手,哪只手动手,就废了哪只手。”
到了前面后,见到曹本额头上的包,沈安虚伪的笑道:“这是国舅家的孩子?”
“小子曹本,见过国公。”
曹本行礼,沈安和他说了几句话,对他的请罪也只是含糊以对。
自家妹妹出手太果断了些,看看这小子,那包忒惨,沈安都不好意思了。
最后沈安送了他一些沈家的东西,算是回礼,这事儿就算是过了。
可没过几日,这曹本竟然又来了。
“什么?请教学问?”沈安一头懵逼。
哥是杂学一脉的宗师,你确定要来请教学问?
曹本锲而不舍的往来,每日都带着礼物,但也会顺带混一顿沈家的美食。
果果不满的道:“哥哥,他这是来混饭吃呢!”
沈安说道:“回头让他回家学去。”
老曹也太不够意思了,这是甩锅呢!
曹佾随后就来了。
“将门凋零啊!”曹佾一来就要酒菜,“你看看如今的将门,还有几家有出息的?安北,将门原先就和世家门阀一般,可武学就像是科举,一下就把将门给打没了。”
“那是你家子弟没出息!”沈安没好气的道:“若是子弟努力,将来为将也不是难事,可你家谁进武学了?”
“武学安北你不知道,将门不能进。”曹佾苦笑道:“否则家里的子弟某全都赶进去。”
赵曙这是要彻底的消除将门,把武将变成一个可控的群体,这个思路没错,但对将门却冷酷了些。
“某不服!”
喝多了的曹佾发飙了。
“当初说曹家是将门,某以为是多大的好,可如今将门凋零,曹家何去何从?”
曹佾怒了,回家的路上也在骂。
不知道他的话是被谁给听到了,随即有人上了弹章,弹劾曹佾诽谤官家。
曹太后闻讯就召见了弟弟,曹佾出宫时看着鼻青脸肿的。
“这是要彻底解除将门的意思。”折克行来了,很是黯然,“折家幸好已经让路了,否则此次还不知道怎么办。”
“解除也该自然而然的解除!”沈安冷冷的道:“谁的主意?”
“枢密院。”
枢密院掌控武人,出这种主意再正常不过了。
就在枢密院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骑冲进了京城。
“大捷!”
文彦博正在琢磨着水军出海的事儿,闻言一怔,“哪里来的大捷?”
信使被带了进来,说道:“文相公,种知州夺取了兀剌海城!”
“什么?”文彦博一惊,“他没有援军,怎能打下了兀剌海城?”
冯京也有些惊讶,“上次不是否了他攻打兀剌海城的建言吗?那边距离顺州不近,若是让辽人闻讯围攻怎么办?”
王韶却说道:“可兀剌海城到手,大宋就和辽人的上京道接上了,随时可以出手。”
这是多大的好处?
文彦博捂额,“他是怎么夺的城?”
“种知州派出斥候,烧掉了兀剌海城的粮仓,随后突袭,一举破城。”
“就这样?”冯京觉得这样的方略看不到一丝亮点。
“有俘获的辽人密谍作为内应。”
文彦博摇头,“上京道啊!那边有些乱。”
王韶说道:“上京道全是部族,大宋若是出手,从后面给辽人来一下,耶律洪基要头疼了。”
“老夫进宫去禀告!”
赵曙得了消息也颇为震惊。
“竟然打下了兀剌海城?”
陈忠珩拿了地图来,赵曙指着兀剌海城说道:“这里右边是辽人的西京道,前方是上京道,可谓是要紧之地。种谔果然出手不凡,好!”
文彦博老脸一抽,觉得被打了一耳光。
这阵子枢密院正在谋划削弱将门的手段,为此把将门的坏处夸大些,用处缩小些,可才将着手,种谔就用兀剌海城给了他一巴掌。
难为情啊!
赵曙突然想到了此事,“上次枢密院说将门该如何我再看看。”
文彦博心中苦涩,知道这事儿算是办砸了。
随后赵曙召集人议事。
“兀剌海城是个好地方。”韩琦毫不犹豫的为种谔背书,“兀剌海城到手之后,臣觉着耶律洪基要头痛了,而大宋可以进入上京道,沈安,你擅长这个,来说说。”
挖坑沈啊!
众人不禁笑了。
“上京道主要是阻卜等部族,这些部族名义上臣服于辽人,可辽人横征暴敛,早就埋下了祸根,臣以为可派人去挑唆,让那些部族乱起来。”
沈安突然笑道:“臣那个结拜兄弟博罗特就对辽人恨之入骨,陛下,兀剌海城到手,大宋击败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