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北伐!北伐!跟着某去杀敌啊!”
包拯的脸瞬间就黑了。
就在前方的屋顶上,包绶穿着一身沈安叫人给他弄的小甲衣,手中拿着一把沈安弄来的小刀,昂首挺胸的在叫喊着。
“孽畜!”
包拯怒不可遏,包绶闻声双股战战,赶紧溜了下来。
等他到了包拯的面前时,双手把家法奉上。
这次的竹片又少了一半,挥舞时不能太用力,否则会折断。
“你这孩子,若是把这份精巧的心思用在读书上,将来必中进士。”
包拯唏嘘着,然后吩咐道:“晚上弄个……沈安家的红烧羊排学会了吧?”
管事说道:“学会了。”
“多做些,再弄些好酒来。”
管事看了他一眼,见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不禁大感稀罕。
这段时日包拯的心情非常不好,让包绶也不敢放肆。先前包拯遣人回来交代,说自己晚饭会在外面吃,包绶这才敢上房。
谁知道他竟然提早回来了,而且看着心情非常不错。
包绶觉得自己是逃过一劫,同样心情大好。
晚间庄老实来了,送来了十多枚大珍珠。
“郎君说给小郎君把玩。”
沈安得了好东西经常分些过来,包拯也习惯了,他问道:“果果她们可有了?”
“有,家里还有数十颗,郎君今日顺手给了二郎君玩耍,差点塞嘴里去了。”
啧啧!
这个当爹的真是够粗心的。
包拯心情大好,说道:“如此就放着,等他说亲时送给女方。”
为人父母的,一旦有了孩子,万事都会想着他她。
庄老实说道:“郎君就知道您会这样,他说让您只管用,回头等包绶要说亲了,北方的珍珠都是大宋的,到时候叫人采买一批就是了。而且郎君说这东西能人工弄出来,不值当当做宝贝。”
“人工能弄出来?”包拯真不知道这个。
“是,大宋就有人在琢磨此事,郎君尽知。正准备弄出来,以后出海去挣大钱。”
“他还懂这个?”包拯笑道:“如此倒也合适。”
他话锋一转,问道:“此次印老夫的笔记,他亏空有多少?”
三文钱一卷,这是亏本赚吆喝。
包拯想到这个就有些心痛。
“包公您别在意这个。”庄老实劝道:“郎君回家说了此事,娘子说该卖两文钱的。”
“咳咳咳!”包拯被杨卓雪这番财大气粗的话弄的咳嗽不已。
这人太有钱了就是这样霸气侧漏,奈何!
“小娘子说白送也使得!”
庄老实差点忘记了果果的话,成功的让包拯咳的和肺痨似的。
包绶一边给他捶背,一边埋怨道:“爹爹您还经常教导孩儿要沉稳,可您却忘记了。”
“咳咳咳!”包拯喝了一口茶水,喘息道:“是啊!忘记喽!”
他笑道:“老夫知道了。只是让他小心那些人的牢骚。”
“郎君不怕这个。”庄老实说道:“郎君说了,让您放心,回头还得抽他们一巴掌。”
“还有?”包拯有些晕乎,“让他消停些。”
“包公您放心,郎君此次立功不小,说是只怕寻不到人打断腿,所以不怕。”
庄老实昂首挺胸的回去了,可能是太嘚瑟了,路上遭遇了袭击。
“郎君,管家被人泼了屎尿。”
卧槽!
沈安闻讯去了前院,只见庄老实一身湿漉漉的,臭气熏天。
“郎君……呕!”
庄老实一开口就吐,沈安退后一步,问道:“谁干的?”
他神色平静,庄老实说道:“那是个泼皮,小人当时牵着马回来,就见那人斜刺里冲出来……小人猝不及防。”
闻小种双手抱胸站在沈安的后面,突然问道:“你这个全身都被浇透了,一人办不到吧?”
那么大的量啊!
庄老实憋屈的道:“那人拎着个大罐子。”
这是反应慢了!
闻小种无语摇头。
沈安吩咐道:“悬赏一千贯!”
哥终于有事做了啊!
随即悬赏令就传了出去。
沈安在忙着审稿。
“这灵石……艹,一次竟然亿兆的砸,这想象力也是没谁了。”
“啧啧!白嫩的大腿……”
“竟然还有这样的描述?让人大开眼界,受益匪浅呐!”
“郎君!”
闻小种来了,沈安把书合上,马上就变身为正气凛然的沈龙图。
“谁干的?”
“是……”闻小种看了庄老实一眼,“说是管家和人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