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珩一路到了沈家,先声夺人,“你究竟是干了什么蠢事,惹的官家震怒。”
“没啊!”
沈安回想了一下,“难道是标点?可那东西没什么问题,官家应当会支持吧。”
说着他就用汴梁话和西南的话交叉说了一通,陈忠珩一脸懵逼。
“那些人喜欢显摆自己识文断字,仅此而已。”
“懂了,不过你此次弄这个,外面叫骂声一片,官家不胜烦扰,让某来告诫你,别弄了,再弄就去西南种地。”
“西南的山水真是好啊!”沈安真心怀念西南。
陈忠珩没放在心上,问道:“暗香那边可出了女子的新货?”
老房子着火的陈忠珩一脸的幸福。
“有,你自己去,王天德认识你,自然会给你最好的。”
“那某就走了,你那个……最近安分些。”
“知道了,某最近就在家里孵蛋。”
沈安待在家里真的开始安静了,赵曙对此很是欣慰。
书房里,沈安在书写,边上打扫的赵五五就站在身后。
“呀!”
当看到最新的标题时,赵五五惊呼一声就溜了。
“有毛病!”
沈安被惊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苦干。
“哥哥!”
外面果果在喊。
“没空!”
沈安继续埋头书写。
“爹爹!”
“没空!”
沈安发誓此次不断更。
可当天夜里,也是他在书房单独睡的第四天,杨卓雪带着一碗汤来了。
“官人记得别熬夜!”
杨卓雪笑的很是温婉。
“你放心。”沈安喝了汤,觉得精神倍增。
杨卓雪走了,沈安继续写。
半个多时辰后,他抬头,“怎地有些热?”
再过一刻钟,他起身,迷惑的道:“怎地还燥热起来了?”
他在室内走动了几圈,就拉扯着胸襟,难受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随即身体发生了一些可耻的变化,让沈安渐渐的那个啥。
他看了桌子上的那一叠手稿一眼,想到明日就要交稿,不禁痛苦的道:“这次又要被说断更了。”
断就断吧,一身火气的沈安回到了后院,杨卓雪正坐在床边,闻声抬头,看着分外娇媚。
扑倒,熟练的那个啥……
一番折腾,再次醒来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哥哥起床了。”
果果依旧是元气满满。
可她的哥哥此刻正在惩罚媳妇。
“昨夜的那碗汤不错。”
杨卓雪喘息道:“妾身不知道您说什么呢!”
“不知道?”沈安狞笑道:“那汤里的东西……你从哪弄来的方子?也不怕把为夫给补的七窍流血?”
杨卓雪只是摇头,沈安一番折腾,最后躺着喘息,“家里只有陈洛有这等药,你定然是从二梅那里拿到的……好一个狠心的女人,这下断更了。”
杨卓雪用被子蒙着头,“您在书房好几日了,妾身还以为您是嫌弃了……”
老夫老妻了,那种熟悉感会让激情渐渐退散,许多夫妻甚至都不乐意在一张床上睡。
沈安正在穿衣裳,闻言回身道:“某就喜欢熟悉的。”
新鲜的固然刺激,可日子还是要和熟悉的人一起过。
沈安去了书房,把手稿修改了一遍就是中午了。
“你拿去书店,让他们尽快印出来,记住了,看好手稿,别被人抄走了。”
陈洛拍着胸脯表示手稿在人在,手稿不在人亡。
“跑着去吧。”
沈安的命令让陈洛有些懵,但却只能执行。
他不知道二梅把他珍藏的那些药给了杨卓雪一些,让沈安昨夜化身为狼,差点就人亡了。
拿到手稿的老工匠看了一眼内容,惊呼道:“这不是石头记吗?”
陈洛说道:“石头记就是郎君写的,你等要好生印出来。”
工匠们都围拢过来先睹为快,老工匠骂道:“都滚!赶紧去弄了铜盘来,把那些先搁下了,先弄郎君的石头记。这书……汴梁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后面呢!这次多了十多回一起印,保证是个好生意。”
一帮子工匠发力,三天后就出了样书。
沈安得了样书,一看就乐了,“活字印刷的,还有标点符号的,老子就看你等买不买!”
杨卓雪看的却是手稿,看到了最后一回是迎春准备嫁孙绍祖,不禁大怒:“孙绍祖此人真能嫁了?可怜迎春。”
随即石头记就开卖了。
汴梁为之轰动。
这种表现形式并非首创,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