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
“好了好了。”
芋头在焦急的等待着。
沈安就躺在躺椅上,觉着自己浑身透明,正在飘啊飘……
“快些快些!”
杨卓雪换了衣裳出来,手里还抱着毛豆,然后看到了躺着的沈安,“呀!官人……”
这才发现这里有个大活人啊?哥不是你官人!
“官人,此刻家里就只有我娘呢!”
“某知道了,去吧。”
沈安当然知道,所以他只能等下午去,然后和老丈人、小舅子汇合。
只是被媳妇和儿子无视了,这个不能忍。
他就躺在那里,等妻儿走了之后,才一脸惬意的道:“这一个人的日子就是好啊!那个五五……”
赵五五退后一步,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沈安。
沈安满头黑线的道:“去让二梅准备羊排,某要烤羊排!你那什么眼神呢?某能吃了你?”
赵五五急匆匆的去了前面,沈安叹道:“想我沈安一世英名,怎地就没人相信呢!”
羊排腌制一下,炭火烧起来,美酒倒起来。
羊排肥嫩,不用多久就可以吃了。
沈安用小刀子削了一块下来。
“满嘴油啊!”
“好吃!”
他仰头喝了一口淡淡的米酒,爽的浑身舒坦。
“安北兄……”
哎!
沈安赶紧又削了一块肉吃了,才含含糊糊的道:“是元泽啊!”
王雱一进来就嗅到了烤羊肉的香味,见沈安一人坐在外面大嚼,不禁赞道:“你这日子过得和神仙差不多,让人艳羡啊!”
“刀来!”
他伸手,赵五五在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防备心太重了些,就木然去取了长刀来。
刀一入手,王雱呆呆的看着赵五五,“你拿这个是想让某杀了安北兄?”
“啊!错了错了。”
赵五五脸都红了,赶紧换了小刀。
两人一边吃烤肉一边喝酒,吃了大半时,王雱放下小刀说道:“书院这一批学生还行,不过太学那边有些微词,说咱们抢走了不少好学生。”
“太学是奔着科举去的,书院是奔着学真本事去的。两者不同,他们若是抱怨只管用这话去镇压!”
沈安又吃了一块,满足的道:“羊排肥瘦相间,嫩,香,果然是最好吃的地方。”
王雱喝了一口米酒,惬意的道:“全大宋,不,全天下就数你最会弄吃的。”
“那是。”沈安笑道:“人生在世,不能亏欠的就几个,第一亲人,第二理想,第三就是肚皮。哄了肚皮高兴,什么事都好说。”
“某来此是有个事。”王雱的脾胃弱,这等东西不能多吃,“太学有学生想过来,此事可能应承?”
沈安摇头,“不能,这是挖墙脚。某不是怕什么,某也不会怕太学那些人,只是这样做乱了规矩。否则今日你这边有人过去,明日他那边有人过来,乱七八糟的,还读什么书?”
“也是。”在这方面王雱的判断力就不如沈安,“若是闹大了,以后书院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罢了,回头某叫人拒绝了他们。”
沈安注意到他说的是他们,就皱眉道:“人生有许多条路,有的路选错了不能掉头。那些学生是看着书院的势头好,所以想转换门庭,可咱们要站稳了,不能轻举妄动。”
王雱起身,“某知道了。”
这时庄老实来了,“郎君,高丽使者到了汴梁,刚进宫。”
沈安点头,“知道了。”
王雱临走前说道:“他们来的晚了些。”
在大宋已经控制住了西贼的地盘后才派出使者,可见高丽人的内心有多挣扎。
“且等着看吧。”
沈安安坐家中,准备睡个午觉。
“郎君,高丽使者韩金求见。”
庄老实一脸肃然,仿佛这里就是白虎堂。
沈安摆摆手,打个哈欠,“不见。”
“是。”
庄老实一路出去,见到那位韩金后,就淡淡的道:“我家郎君日理万机,没空。”
韩金微笑道:“那倒是某打扰了,无碍,某下次再来。”
他的身边有个武将,闻言不满的道:“那沈安日理万机怕是不能吧?难道他还能在家里处事?”
韩金回身就走,“客随主便,你和宋军打过交道,国中都夸赞你悍勇。此次国主让你来,就是要你的悍勇来抵御宋人的咄咄逼人。”
“是。”武将笑的有些勉强。
若是水军的将士们在,定然会认出此人就是被常建仁活擒的高丽将领李鹤。
当时为了有人去报信,常建仁才放了他一条生路,谁曾想此人回去就大吹法螺,说自己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