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立下大功才行啊!”
他一路回到御史台,有人在等候,“吕知杂,中丞寻你。”
吕诲冷笑着去了王安石的值房。
御史中丞是重臣,所以值房也大了些。
“见过中丞。”
正在处理公务的王安石抬头看了他一眼,“坐。”
吕诲坐下,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后世把这个叫做学习时间,带着敲打的味道。
“中丞?”
吕诲忍不住低呼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职务不低,王安石再怎么也不敢折辱自己,所以很是淡然。
“哦!”
王安石揉揉眼睛,说道:“御史台要秉公办事,不可有私心,听闻你喜欢拉拢一些人,这不好。”
吕诲的脸一下就涨红了,起身道:“中丞若是无事,下官就告退了。”
王安石看着他,良久点头,“去吧。”
这是敲打!
到了吕诲这等职务,上官要敲打也会很隐晦。可王安石却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你吕诲在结党,这样不好。
有这么直截了当敲打人的上官吗?
吕诲还真没见过。
王安石这个老贼!
他竟然敢羞辱某
他走了出去,却见到外面站着十余人。
瞬间吕诲就想杀人。
这是全被他们听到了?
这十余人低头不敢看他,越发的坐实了吕诲的猜测。
吕诲走下台阶,只觉得胸口发闷。
左边站着一人,正在缓缓踱步,不时的还甩甩手。
“杨继年!”
吕诲觉着这是杨继年的布置,顿时把此人恨到了骨子里。
“见过吕知杂。”
杨继年恭谨行礼,挑不出一点错处。
“呵呵!”吕诲干笑着,“去年你差点就没完成弹劾之数,今年你可要小心。”
这是威胁。
御史是有任务的,每年你得弹劾多少人,不达标就是不称职,上官有权收拾你。
吕诲这是在威胁他。
杨继年依旧是板着脸,“是。”
这个逆来顺受的家伙。
吕诲觉着一拳打在了被子上,很是无趣。
“只是下官的女婿去了西北。”
吕诲的脸红了。
这是被气红了。
沈安若是立功归来,汴梁多少人会颤抖?
沈断腿啊!
吕诲勃然大怒,正准备呵斥,王安石却出来了。
“都无事可做了吗?”
“是。”
大家各自回去。
杨继年竟然敢主动挑衅吕诲,这个出乎了大家的预料。
众目睽睽之下,杨继年到了值房前,轻轻一跳,就上了台阶。
顽皮!
王安石笑了笑。
吕诲黑着脸,想着怎么收拾此人。
“沈果果又进宫了。”
这个消息让吕诲心中一动。
这个沈果果最近很活跃啊!
还给圣人治病,若是治不好……
他自然不屑于对付一个少女,但若是能隔山打牛,把沈安捶个半死,他会非常乐意。
……
“一二一,一二一……”
宫中,赵曙已经不来了,就剩下高滔滔和自己的虾兵蟹将在跟着果果做运动。
跑完步就是做操晒太阳,全做下来后,高滔滔去洗了个澡,再出来时,果果已经走了。
“哎!这不用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高滔滔很是纠结。
赵曙来了,见她神色惆怅,就问道“可是不舒服吗?”
高滔滔笑道:“臣妾练了这么一阵子,觉着好像没怎么好。”
赵曙心情沉重,坐下后,拒绝了茶水,摸着妻子的手,觉得温热,“你要好生养着,若是不行,我就悬赏……沈安为了包拯花了三万贯,我愿意……”
说到这里,他黯然失色,“我愿意倾我所有。”
“官家不要江山了吗?”高滔滔觉得气氛不对,就开了个玩笑。
可赵曙却认真的道:“再多的功绩,可若是没你在身边,我有何欢?”
高滔滔只觉得心中滚烫,不禁含泪低头,把脸埋在了赵曙的手上。
赵曙想到妻子的病情,不禁愁绪万千,觉着后脑勺微微发麻。
这是要发病的征兆。
高滔滔抬头,眼中有泪,却很是欣慰。
“圣人……”
飞燕飞奔而来,那一身肥肉在上下左右的颤抖着。
“圣人,安国夫人有孕了。”
安国夫人就是向氏。从她和赵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