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王诜?”
高滔滔很生气。
赵曙更是怒不可遏。
“他别想过科举!”赵曙决心断了王诜的科举之路。
这是一个报复,可高滔滔却觉得不够,“宝安的一辈子差点就被毁了呀!”
赵曙皱眉,“容我好生想想。”
父母为儿女之心天日可鉴,可身份被限制住的赵曙却很难展开报复。
“圣人,王诜之事怕是瞒不过人。”陈忠珩觉得此事得缓缓,“此刻若是出手报复,怕是会被人诟病,以后那些人会说什么”
他看了赵曙一眼,赵曙点头,心道果然是个忠仆。
陈忠珩这才敢接着说下去,“那些人会在公主招驸马时四处传谣,说万万不可应召,否则一旦选不中,就会被皇家报复您想想,到时候公主们可就麻烦了。”
高滔滔悚然而惊,起身道:“官家,我要赏他。”
赵曙欣赏的点头。
皇后赏赐官家的身边人,这事儿有些犯忌讳,所以需要他点头。
“若非是你,我差点就犯下大错。”
陈忠珩心中暗乐,稍后得了赏赐,出去时一群人在恭维。
而高滔滔却依旧咽不下那口气。
“那个王诜,可恨!”
赵曙安慰道:“缓缓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缓个一年半载的。”
女人一旦恨上了谁,那几乎是不死不休。
“官家,要让他身败名裂!”
赵曙点头,“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消息被刻意放了出去。
“郎君!”
王诜正在。
“何事?”
他放下书卷,心想既然以后走不了科举之路,还那么刻苦做什么?
仆役冲了进来,面色惨白的道:“皇城里传来消息,说是王家人收买宫中的管事,想蒙蔽官家和圣人”
王诜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快,准备金子,别弄铜钱,快快快!”
他急得不行,卢氏来了,却是恼火。
“那些事为何被人知道了?”卢氏自觉所行无差,所以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家里的仆役身上。
“娘,此时还管这些作甚?”王诜跺脚道:“如今就怕被报复啊!”
“你想差了。”卢氏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她冷静的道:“官家不敢报复”
王诜心中一喜,“为何?”
卢氏笑道:“娘这边马上叫人去外面传话,就说但凡应召驸马不中的,官家都想让他身败名裂。如此”
“妙啊!”王诜欢喜的道:“如此孩儿就算是过关了。”。
他躬身道:“娘可谓是神机妙算,名将也不如。”
卢氏被儿子这记马屁拍的很是舒爽,嗔道:“你此后好生,此事渐渐的就会被官家给忘记了。”
“是。”
王诜送走了老娘,回头坐下后,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他不禁想找人来发泄。
“叫她们来!”
他觉得有些燥热,就脱开了衣裳,露出了瘦削的胸膛。
“啊有贼人!”
外面有女人在尖叫。
王诜怒道:“让你等来,磨磨蹭蹭的作甚?青天白日,哪来的贼人”
房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王诜盯着男子,双手在地上撑着往后退,“你是你是闻小种!”
闻小种经常跟在沈安的身边,不少人认识他。
“来人呐!沈安要杀某!来人呐!”
闻小种摸出短刀,认真的道:“我家小娘子很生气。”
赵浅予差点被骗,这让果果很是不高兴,闻小种看在眼里,就等着事后报复。可沈安却一日都不愿意等待,直接令他出手,这算是正中下怀吧。
“沈果果”
王诜见过果果,就在闹市。
果果的身边不是跟着一只鹦鹉,就是跟着一只狗。她总是那么欢喜,笑容看着和阳光一样,让人心生喜悦。
这是一个欢乐的少女,让心底阴暗者羡慕嫉妒的少女。
王诜就是其中的一个。
可他知道这个少女不能动,否则许多人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宁可动沈安都不要动沈果果。
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救命”
他被闻小种按住了,叫声变得和女人般的尖锐。
“沈安要杀人了!”
门外出现了几个手持木棍的仆役。
闻小种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一手挥刀。
王诜只觉得耳朵一凉,然后才传来疼痛。
“啊”
闻小种就在这惨叫声中,拎着一只耳朵走了出来。
那些仆役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