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无所不会,连京城的大儒都说他本科是必中的。”
“这样啊!”
高滔滔有些犹豫。
飞燕继续说道:“有人还说他是什么翩然一公子。”
高滔滔点头,说道:“看吧。”
赵浅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果果迎上来,“可问到了吗?”
赵浅予点头,两人并头嘀咕了一阵子,果果拍着胸脯又打了包票,接着就出宫了。
回到家中后,她带着赵五五去寻闻小种。
“见过小娘子。”
马潇潇也在这里,闻小种见到果果后,单手按住马潇潇的额头,一推
呯!
果果的脸都皱在了一起,马潇潇却飞快的爬起来,说道:“我明日再来。”
这位堪称是锲而不舍的英雌,百折不挠的爱情追求者。
可闻小种却从未动心。
等马潇潇走了之后,果果问道:“你可认识这三人?”
她递上一张纸。
闻小种看了一遍,闭眼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道:“小娘子放心。”
在说了这句话之后,闻小种就失踪了。
“闻小种呢?”
沈安近日在琢磨西南的局势,正好差了一份资料,就准备找闻小种去枢密院询问。
这等事必须是熟人,否则枢密院不会搭理你。
“郎君,闻小种从昨日出门就没回来,是小娘子吩咐他去做事。”
这个闻小种,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沈安悻悻的自己去枢密院问。
“要把他们逼出来。”
枢密院里,富弼的声音和打雷差不多。
他指着广南西路说道:“让广南西路去袭扰,大胆的袭扰。”
一个官员苦着脸道:“相公,上个月的消息,广南西路那边已经明刀明枪的冲进了交趾的地盘,抢了数十头牛回来,交趾的军士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压根不敢反抗。咱们没借口啊!”
富弼怒道:“那就去抢女人,烧屋子!以前交趾人在大宋境内这等事可没少干,咱们就该以牙还牙!”
那官员叹息一声,“相公,若是交趾人还能忍住呢?”
尼玛!
富弼捂额,“那就咦,安北来了,你来出个主意。”
沈安进来,看了一眼地图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此事说来也简单。”
这话一出,连富弼都想抽他。
合着咱们一群人商议了许久没结果的事儿,在你看来就是孩子般的玩意,很简单?
这厮真的是能气死人啊!
沈安拍了一下地图,淡淡的道:“为何要制造事端呢?”
“不制造事端,交趾人如何会主动出击?”
“他们不主动出击,大宋难道还能派大军去?”
在这些质疑的声音中,沈安沉稳的道:“关于瘴疠之事,邙山书院已经有了研究,目下有人在交趾,就是实验抵御瘴疠的药材是否有效。”
“好!”富弼欢喜的道:“若是有效,交趾再想抢一把就跑,那是不可能了。大宋会一路追杀到他的老巢,犁庭扫穴!”
他抬头看着沈安,“书院主动请缨,这是好事,回头老夫会在官家那里为书院说话,好歹拨些钱粮过去。”
这是场面话,也是一种姿态。
赵曙不可能拨钱给邙山书院,否则书院的性质就复杂了。
比如说太学,那是官学,必须是朝中拨钱粮养着。而邙山书院却是私人书院,除非是赏赐,比如说赵曙就赏赐了战马。
赏赐是赏赐,和拨款的性质完全不同。
富弼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示好。
对书院也是个利好。
太学的那帮子又要羡慕嫉妒恨了吧?
“只是西南之事,你说不用挑衅,为何?”
富弼指着地图说道:“若是不挑衅,哪来的借口出兵?”
“为何不弄一个借口呢?”沈安微笑道:“比如说交趾人入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是空口白牙啊!”一个官员觉得沈安的主意真的有些一言难尽,“没证据不对!”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富弼也想起来了。
“你说的是当年你去信广安西路,让宋士尧等人扮作是交趾人,在广南西路放火烧屋子,撒了许多鸡血鸭血。”
哎!
一群人突然觉得自己很笨。
怎么就想不到这等主意呢?
沈安笑呵呵的道:“其实这等事吧,交趾人没少干,既然如此咱们还客气什么呢?”
富弼点头,“甚好,不过你这个太奸猾了些,以后要多,多学习,多”
多你妹!
看看富弼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