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官家一唱一和的糊弄大家呢!
赵曙看着其他人,冷冷的道:“你等罚俸半年。”
卧槽!
做官做到了勾当皇城司这个地步,每月的俸禄真的很可观啊!
现在竟然被一家伙干掉半年的俸禄,有人要哭。
出了大殿后,沈安果然听到了叹息声,他一脸关心的道:“可是家中少了钱粮,若是少了只管说,沈某接济些。”
那几个勾当管事抬头,眼中全是愤怒,随后担心的看了带路的内侍一眼。
这是明晃晃的勾结啊!
不,是明晃晃的调戏。
他沈安有功劳在身护体不怕,可他们作为密谍头子却忌讳这个。
这人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
沈安大笑着扬长而去。
随后有内侍去了胡榭年家,传达了官家的决定。
“贬为庶民?”
躺在床上的胡榭年不禁喊道:“臣冤枉,臣冤枉啊!”
外面的内侍冷笑道:“其余几位勾当管事具被罚俸半年。”
里面传来了嘭的一声,接着就是惨叫。
“郎君的腿又撇断了。”
“来人,快请了郎中来!”
胡家愁云惨淡,张家却也不好过。
皇城司的各位勾当管事齐集宫中,沈安随后进宫,这便是要处置此事。
张五郎两口子紧张的早饭都没吃,就枯坐着。
“五郎!”
外面有人在叫喊,张五郎扶着墙壁起身,说道:“去看看,去看看。”
洪氏去开门,进来一个密谍,他欢喜的道:“五郎,六位勾当管事被罚俸半年,胡榭年被贬为庶民!”
瞬间张五郎的身体一松,胡氏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着。
“郡公呢?”
“沈郡公被官家呵斥,说是让他好生反省。”
这就是罚酒一杯!
张五郎抬头,笑意渐渐充盈着。
“恭喜五郎。”
外面又来了几个密谍,都是来贺喜的,稍后来的人越发的多了。
洪氏端茶倒水的忙的不行,可眼中全是欢喜。
“五郎,官家说你有功于国呢。”
众人看着张五郎的目光中都带着艳羡。
官家记住了你有功,这就是最大的褒奖,以后好处多多啊!
等送走了众人后,张五郎说道:“咱们出去走走。”
洪氏一怔,然后用力的点头。
这是张五郎受伤后第一次出门,被胡氏扶着在巷子里缓缓散步。
街坊们前阵子对他家是避之不及,都怕被牵连。可现在却是笑脸相迎。张五郎在家没啥,洪氏每日进进出出的可没少被白眼,张五郎此刻出来散步,就是要给妻子做脸。
“五郎出来溜达呢!”
“是啊!”
“五郎,听闻你要升官了?”
“没有的事。”
张五郎笑着。
一路到了巷子外面,洪氏想扶他回去,张五郎摇头,“去榆林巷。”
洪氏心中一惊,“官人,你的身体”
“无碍!”张五郎说道:“如此才心诚。”
洪氏扶着他走了半晌,“那可犯忌讳?”
一个密谍去寻沈安,这事儿怕是会被人诟病。
“不怕,光明正大的不怕,就怕鬼鬼祟祟的。”
一路到了沈家门外时,夫妻俩都是满头大汗。
“这大冷天的”庄老实一见他们夫妻的模样,就知道是强行步行来的,赶紧去通禀沈安。
沈安一路出来,张五郎一见就跪下,“多谢郡公相救。”
“扶他起来。”
沈安指指张五郎,然后令人去弄茶。
“沈某出手却不是什么交情,而是知道你有功于国。”
沈安真心不想居功,可张五郎言辞间却把他当做了恩人。
这个很让人惆怅啊!
晚些沈安令周二驾车送他们两口子回去,自己却苦命的去了书院。
书院里,赵颢依旧在埋头研究,沈安问了王雱。
“算是个聪慧的,那东西需要的是耐心,某看他是真心喜欢。”
“喜欢就好。”沈安见他鼻梁有些青,就多看了一眼,“万事靠毅力坚持也行,可最好的却是喜欢。”
当你把事情当做是爱好时,自然就多了许多乐趣。
“明日你送什么贺礼?”
王雱看来也不怎么懂送礼,看着很是纠结。
“某也不知道。”
沈安也很纠结这个,“要不直接送钱?”
王雱的眼睛一亮,“是啊!他不是经常说什么手中缺钱,此次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