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比王定儿和那伙女子小了好几岁,闻言就鼓着脸道:“她们骂哥哥,不能搭理她们。不过如果她们真的道歉了,那就再想想。”
噗!
王定儿不禁笑了,见果果可爱,就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脸颊,说道:“好,听你的。”
下面连韩琦都被砸了几个香囊,他正在心情愉悦时,眼角看到有黑影飞来,然后就听到有女人在喊:“国舅,奴在黄花楼等你。”
黄花楼,一听就是青楼的名字。
韩琦心道不好,接着就被那黑影砸中。
那黑影噗的一下张开,竟然罩住了他整张脸。
一股子香味传来,韩琦伸手一揭开,却是一条束胸。
操蛋啊!
韩琦回头看了后面一脸无辜的曹佾一眼,心想你做的好事,连带老夫丢人。
曹佾却很是冤枉,“某许久未去青楼了。”
沈安问道:“多久?”
“去了西北后就再没去过了。”
这下连沈安都想揍他一顿。
随后将官们就跟着韩琦进宫。
欢喜啊!
陈忠珩亲自出迎,还有两排内侍和宫女,这场面
咿律律!
驮着韩琦的那匹神驹突然腿软,幸而韩琦的反应很快,一下就脱开脚蹬,从低垂的马头上滑溜了下来。
“韩相好身手!”
众人一阵赞美,真的觉得韩琦的反应太快了,不像是一个老汉。
神驹倒在地上不住喘息,有人过来查看,见了惊呼道:“它在流泪!”
泪水马头侧面滴落下来,神驹眼中的哀伤之色大家都感受到了。
以前它驮着自己的主人可以不断奔驰,可如今只是驮了这个痴肥的老汉一会儿,它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废掉了。
韩琦一头黑线。
一路进宫,等见到官家时,朝中的重臣都在,见到韩琦他们进来,齐齐拱手。
“客气了,客气了。”
韩琦很是随意的拱拱手,有人嘀咕道:“看样子又要跋扈了。”
赵曙欢喜的道:“朕在大名府时,总是挂念西北大军,如今见到你等归来,朕这颗心才安稳,说说此战。”
哪怕是见过报捷文书,但哪有当事人说的清楚直接。
韩琦说道:“陛下,此次西北大战,右路军拿下了左厢军司、银州和夏州,其中麟府路折继祖单独拿下了左厢军司,随后和种谔联手拿下了银州和夏州,陛下,火药起了大作用。”
“说说。”
“火药包密集堆积在一处,一并点燃了,那些城墙大多会被炸塌。此战我军多次利用火药炸开城墙,为此省时省事,另外少了许多伤亡。”
赵曙点头,“朕在大名府时见到他们操演,当真是厉害。能炸开城墙,那这个天下对于大宋而言,再无坚城。”
“陛下,幽州城怕是炸不开吧。”
这话很是扫兴,赵曙看到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臣子,这才罢了。
幽州是雄城,当年太宗皇帝亲征打了许久都没打下,最后高粱河大败,自己坐着驴车跑路,人送外号:高粱河车神。
“沈安怎么打下了三城,给朕说说。”
赵曙最得意这个,在大名府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很是痛饮了一番。
他此生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次是在大名府,一次是在此次凯旋回京后。
沈安很是无奈的走出来,看着有些不着调,包拯喝道:“正经些。”
我很正经啊!
沈安是觉得这等事儿说的太多了,有啥意思。
他不知道赵曙想听,百官想听,就是想听那个自豪的劲头。
大宋憋屈了百年,如今一朝翻身,爽得用文字都无法形容,只能不断的去感受那种自豪和暴爽。
“臣令人用火药炸开了洪州城,王韶围杀了守军,立下大功。”
王韶站在后面,看着很是淡然。
“臣并未歇息,而是乘敌不备,率军直扑宥州,令游骑引诱敌军出击,臣率军隔断敌军和宥州城之间的联系,敌军反扑,被我军战车击溃,随即四面合围,敌军被聚歼。”
“战车?”
赵曙兴致勃勃的道:“朕读史时常见战车,前汉之前,各国交锋多有战车,战车千乘即可称雄啊!”
“宥州守将李宝玖归降,臣让他领军佯装溃军,骗开了盐州城”
“好计谋!”赵曙不禁赞道:“这等计谋信手拈来,可见沈安的兵法大成了。”
包拯觉得这夸赞太过了些,怕沈安被架着烤,赶紧出班说道:“还差些,还差些,少说还得六七年吧。”
六七年后,那时的沈安根基雄厚,自然不惧小人之言。
赵曙莞尔道:“这是担心朕过河拆桥?安心,西夏之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