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辽军。”
他需要黄春来精准判断辽军的距离,这样大宋这边就能从容布置。
黄春走后,沈安吩咐道:“全军内紧外松,肉多给,酒断绝!”
“是!”
“各军将领要亲自巡查,但凡发现怠慢军律的杀了再来说话!”
“是!”
“令人准备石灰!”
“是!”
“更换今日值夜的,加入邙山军!”
“是!”
气氛陡然肃杀起来!
沈安回身看着富弼,“今夜某值守,您可歇息,天亮时统军”
“你小看了老夫!”
富弼已经佩戴了长刀,他走下台阶说道:“辽军夜袭,当在子时之后,最大的可能就是凌晨,唯有凌晨破城,他们才方便四处追击你让老夫歇息,这是担心老夫死于城头吗?”
沈安确实是有这个想法。
黑夜中刀枪无眼,箭矢乱飞,要是富弼阵亡在这里,那大宋的士气将会遭遇重击。而且还会引发混乱。
富弼微笑道:“当年耶律洪基的父亲耶律宗真威胁老夫,可老夫回以的只有一句话”
“大丈夫死则死耳,请把老夫的头颅朝向南方”
一股热血顿时就奔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