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腌臜的地方去,让他自生自灭。”
大家都觉得陈忠珩要倒大霉了,有人兴奋,有人兔死狐悲,只有躺在边上等待处置的钟迪在笑。
“陈忠珩你也有今日?你特么的算什么?竟然敢当某的爹爹,某弄死你!”
喊声犹在耳,飞燕看了他一眼,鄙夷的抬头,“十棍!打!”
啥?
十棍?
你莫不是喊错了吧?
两个行刑的都呆住了,没动手。
飞燕恼怒的道:“十棍,打!”
哦,十棍!
两个内侍开始动手,其他人都觉得自己怕是耳朵出问题了。
十棍,那不就是玩笑吗?
处罚呢?
稍后十棍打完,有人去搀扶了陈忠珩起来,堆笑道:“都知赶紧走走,散散淤血”
陈忠珩刚才已经想了很多,觉得自己逃过一劫很是奇怪,他一边踱步一边问道:“先前谁进宫了?”
一个内侍先前在幸灾乐祸,现在想补救,就说道:“是沈安进宫了。”
陈忠珩脚下一滞,众人看去,就见他泪流满面。
安北,你
他瞬间就明白了。
他想打断钟迪的腿,沈安没劝,这是情义。
但沈安知道他会倒霉,所以抢在他之前进宫说了好话,这还是情义。
太阳破开了乌云,散射下几道光柱,一道正好在陈忠珩的身前。
“某记着了。”
他微笑着继续踱步,腰杆越发的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