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忠珩想了想,“某见到她就觉着心安,从未有过的安宁。你知道的,人活着很累,某经常觉着活着没什么意思,死了就死了,直至遇到了晏月,某才知道,原来活着很有意思,只要能经常见到她,能经常和她说说话,某就觉着这天都在发光。”
这是陷入情网了。
沈安叹道:“莫要强求。”
“某怎肯用权势去让她留在汴梁?”陈忠珩微笑道:“某要让她心甘情愿。”
他突然走到沈安的身前,认真的躬身。
“你这是做什么?”沈安扶了他一把,却没扶动。
陈忠珩站直了身体,眼泪含泪,“某在这个世间并无亲人,也无人关心某,安北,今日若非是你,某怕是要犯下大错了。也只有你才会这般帮某某”
这厮竟然落泪了。
这感激是真真切切的,陈忠珩真把他当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