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迭衣却明知故问,这就是想故意羞辱人。
唐仁闻言大喜,又用那种小眼神看了萧迭衣一眼。
哥,你真猛。
萧迭衣只觉得心花怒放,就说道:“辽宋乃是兄弟之国,西夏是什么?也配?”
卧槽!
这是给了西夏人一耳光啊!
唐仁几乎想欢呼起来。
西夏人和辽人在筹谋谈判,这个消息在路上他就得知了。皇城司的人在拼命打探消息,可从目前来看,双方应当是还没有达成一致。
没有就好啊!
唐仁笑眯眯的进了驿馆,西夏使者怒火冲天的回去。
第二天,辽人来叫走了西夏使者。
“大辽在看着西夏,并非不能解决你们,只是你们恕我直言,西夏并不能对大辽产生威胁。”
谈判选择在了一处宅院里。
宅院深深,周围有军士在巡逻,安全无虞。
两国使者在正堂里剑拔弩张,气氛不对头。
“那么你们在数次入侵我们的过程中,感到很舒坦吗?”
西夏使者好不犹豫的反唇相讥。
双方都有些和好的意思,但在此之前,为了争夺主动权,口舌之利是少不得的。
辽人的谈判使者笑了笑,矜持的道:“可我们想打就打,想走就走若是每年都来这么一次,西夏还能活吗?你们的大半国土会陷入战火,坚壁清野会让你们灾民无数,会让你们的粮食不够吃你们能撑多久?”
这个是西夏人的死穴。
若是辽人步步为营的去筹谋,西夏人还真是没办法。
“可宋人在那里。”
西夏使者知道这方面自己辩驳不过对方,就拉了个援军进来。
“宋人击败你们几次了?某数数”
西夏使者扳着手指头开始数:“从哪里开始的?府州?还是雄州”
宅院的外面,一个络腮胡男子急匆匆的走过。
他一路到了后面的街巷,然后钻进了一家酒肆里。
“跑哪去了?快去洗碗!”
酒肆的老板叫做陈吉生,在络腮胡男子到来之前看着胆小怕事的模样,现在却把脸一板,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络腮胡大汉叫做肖若水,他点头哈腰的道:“刚才拉肚子了”
“拉肚子拉肚子,拉肚子去了那么久?某看你就是想偷懒,回头扣你工钱。”
陈吉生骂骂咧咧的,等回头见到有客人进来,马上就是一脸的笑容,“客官要吃些什么?”
“一壶酒,下酒菜看着弄,一百文钱以内。”
擦,这是豪客啊!
陈吉生满脸放光,喊道:“若水,若水”
“来啦!”
“一壶酒,一百文以内,赶紧给客官弄来。”
“好嘞!”
稍晚,酒肆里没了客人,陈吉生坐在最里面的阴暗处,先前在后面洗碗的肖若水站在边上,看着就像是训话。
后面传来了一个细碎的声音,接着有人干咳,声音很年轻。
“五郎吗?”陈吉生低声问道,手一动,握住了短刃。
“是某。”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冲出来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子。
男子看着也就是二十岁不到的模样,长得有小白脸的潜质,加上一脸羞涩,女人见了就会心动。
他路过柜台的时候,随手拿了一块羊肋骨啃。
陈吉生的声音不大,“若水,说说。”
肖若水低声说道:“西夏使者去了,不过进去前能看到不对劲,有些生气的模样。”
“这样啊!”陈吉生有些焦躁的道:“能进去吗?”
“难。”肖若水摇头道:“外面那些巡查的军士几乎从不间断,很难找到空隙进去。”
陈吉生皱眉道:“如此怎么办?西夏人和辽人究竟只是和好还是要结盟,这一点一定要弄清楚,否则我皇城司的脸都没了。”
肖若水也很纠结,抬头看到张五郎冲着自己眨眼睛,幸灾乐祸的模样让人生气,就说道:“要不五郎去诱惑一下辽使的女人?说不定还能打听到消息。”
这是玩笑,张五郎笑道:“不喜欢他们的女子,身上味道重。”
陈吉生说道:“你都定亲了是不该这样。”
张五郎吸吸鼻子,得意的道:“明年就成亲了。”
肖若水笑骂道“某的孩子都几岁了,你得意个什么。”
“就得意!”张五郎本就是个大男孩,此刻和肖若水较劲,看着还有几分稚气。
陈吉生坐在那里仔细想着,最后说道:“某估计最多几日就能出结果,要不惜代价去打探到消息,不行某去”
他是皇城司在中京城的首领,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和大宋的国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