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辱臣死,韩琦等人只能低头。
这等事儿骇人听闻,帝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那些反对者呢?
沈安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群人,然后
“陛下,那些人维护的就是这些人,臣以为应当告诉他们。”
赵曙许久都没见到沈安一脸纯良的模样了,此刻再见不禁有些唏嘘。
不过旋即他就冷着脸道:如此也好,去个人,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且慢!”
沈安叫住了陈忠珩,韩琦说道:“你的主意多,这是想到了什么?”
“不。”沈安说道:“还有一事。”
他抬头,“此事臣本不想禀告,但那是欺君”
赵曙心中一冷,能让沈安选择隐瞒的事儿,会是什么?
肯定是让他忌惮或是忌讳的事儿,和皇权有关。
“说!”
他的声音冷的可怕,帝王的威严第一次浮现。
“臣抓获了大名府都指挥使陈威后,审讯得知,他和刘贤等人相互勾结”
殿内马上就变得静悄悄的。
大宋历代帝王为何要压制武人?
他们为何漠视文官打压武人?
就是因为武人造反的前科累累。
就在唐末到大宋立国之间的这段岁月里,武人们上演了无数背叛的戏码,堪称是人性大舞台。
打压武人是既定国策,现在松缓了些,但格局依旧还在。
而文官和武人勾结,这比武人造反还让帝王忌惮。
武人造反还有文官抵挡,可文官要是和他们一伙儿的,这事儿咋办?
帝王就成了孤家寡人。
沈安出宫了。
外面聚集了不少人,见他竟然平安出宫,身后竟然没跟着人,不禁大吃一惊。
这人竟然没被处罚?
不对吧?
就在沈安走进家门的时候,奏疏再次涌进宫中。
“夫君辛苦。”杨卓雪带着一家老小来了。
“哥哥辛苦了。”果果的脸蛋微红,看着多了几分可爱。
“爹爹辛苦。”芋头被牵着行礼,这不是怕他站不稳,而是一松开手这小子就会跑。
沈安看着一家老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值了。
沐浴更衣,然后就是接风宴。
芋头被杨卓雪搂着坐在边上,好奇的看着在大吃大喝的沈安,觉得这个男子好奇怪。
至于爹爹这个概念,已经被他忘记的差不多了。
“叫爹爹。”如同万千母亲一样,杨卓雪也喜欢溺爱孩子,不过沈安归家后,芋头的好日子就算是结束了。
“爹爹。”芋头很痛快的又叫了一声。
还是有个孩子好啊!
沈安觉得很惬意。
妻子和妹妹都在等待着什么,沈安知道,但依旧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
“此事过去了。”
“过去了?”杨卓雪讶然道:“城中闹腾了许久呢,元泽把学生们放出来,这才打散了那些人,否则照妾身看,官家多半也是没办法的。”
她真的很担心,但夫君远行归家,就算是后脚帝王要拉他去法场斩首,她也得等自己的夫君沐浴更衣,吃完这顿饭。
这是妻子的职责。
可现在她却开始了担心。
果果也是如此,她双手托腮,忧郁的道:“哥哥,子瞻哥哥和折哥哥上次一起来过咱们家,说是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可他们却只是和庄老实偷偷的说话后来我看到庄老实眼睛都红了,回去在磨刀”
这是来让庄老实做好准备,一旦事有不谐,大抵折克行就会悍然冒险,把沈家一家子送走。
这些兄弟啊!
沈安觉得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了这些兄弟。
在这种局势混沌的时候,他们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帮忙,堪称是生死之交。
沈安的心情一下就变得极好,“那个赵五五”
边上的赵五五下意识的双手抱胸,挡住了一对大东西,然后赧然放手。
哥又不弄你,你一天紧张兮兮的干啥?
沈安满头黑线的道:“去弄些酒来。”
他此行累的够呛,而且一直在行险,此刻解决了问题,心神放松之下,就感到有些累。
杨卓雪知道自家夫君的秉性,见他要喝酒,不禁就喜道:“真的没事了?”
沈安点头,“那些人犯了大忌讳,被为夫给抓住了把柄,等着看吧,那些闹腾的人随后都会被打脸。”
“花花”
听到哥哥没事,果果一声欢呼,外面的花花冲了进来,尾巴摇的很是谄媚。
“我们去看咩咩!”
看来最近果果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