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俘虏,将士们大惊失色,有人就喊道:“准备放箭。”
“弩箭”
弩手们举起弩弓。
“等等!”
秦臻止住了攻击,看着渐渐平息下来的俘虏,喃喃的道:“难道交趾人那么怕他?”
常建仁就这么一人一刀走到了俘虏的前方,问道:“谁开的头?”
俘虏们噤若寒蝉。
一人站在前方,刚才骚乱的俘虏就和绵羊般的温顺。
“军侯威武啊!”
“可怕,这是杀出来的威风。”
无人回答,常建仁蓦地挥刀,身前一个交趾人头颅飞起。
无人敢反抗。
通译连滚带爬的冲过来,“军侯,他们听不懂。”
“哦。那你说说。”
常建仁目光淡然,通译却打个寒颤,把他的话翻译了过去。
俘虏们在嘀咕,稍后齐齐看向中间的一个高大男子。
“是他!”
通译肯定的点头。
“让开!”
俘虏们闪开了一条道,常建仁就这么走了进去。
他径直走到了那个高大俘虏的身前。
俘虏愤怒的道:“我不去修路”
通译擦着冷汗在翻译着,觉得这人定然要被毒打。
“好!”
常建仁挥刀,然后转身出来,身后人头飞起,鲜血喷溅。
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