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北兄,可写出来了吗?”
王雱来了,沈安注意到他走动间有些不自然,就问道:“腿有问题?”
王雱不自然的道:“没,这几日在家中自己操练,有些过了。”
“注意量,过量了容易出事。”
沈安一阵忽悠,王雱也忘记了催更的事儿,两人在说着隔壁啥时候进宫,陈洛来禀告道:“郎君,刘展去了隔壁拜访。”
娘希匹!
王雱不屑的道:“这人见风使舵之快,让人不齿!”
沈安正色道:“别人是什么和咱们没关系,莫要背后说人坏话,这样不好。”
王雱悚然而惊,才发现自己有些尖酸了,他感激的拱手道:“谨受教。小弟这几日有些焦躁,幸得安北兄提醒,否则就怕会一去不回头了。”
人的性子会善变,今日爽朗,明日可能就会尖酸。
这是利益所决定的。
王雱就是这种善变的性子。
沈安欣慰的道:“要豁达,如此心胸才宽阔,心灵才纯净,人性才会高洁……”
他觉得自己对这几个小子的影响越发的大了,看着他们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心中真是欣喜啊!
看看现在的王雱,那尖刻的性子改了多少了?
赵仲鍼,原先那个懵懂的少年哪去了?腹黑的让人想掏开他的肚子,看看里面是否全是黑水。
还有折克行,历史上蛰伏许久,可如今却是简在帝心了,只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就会一飞冲天。
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都是我沈安的教导和垂范,在我的人格感召之下发生的改变啊!
沈安唏嘘着,觉得自己不但是在太学教导出了无数学子,更是在家中教导出来了这几位未来的大宋君臣。
这大宋遇到我是何其的幸运啊!
“郎君……”
黄春来了,看着有些鬼鬼祟祟的。
“你且看看这篇文章,说的是日月星辰的运转和所谓的大道并无关联,好生看,能让你对宇宙多些了解。”
沈安交代了功课,然后出了书房。
“何事?”
“郎君,刘展和那些文人最近喜欢去青楼,里面有个有钱的,一去就包下了整个青楼……”
官员不许去青楼,这是规矩。可在实际操作中也就是严格了十几年,随后就渐渐废弛了。
不过明目张胆去青楼的官员还没有,至少汴梁没有。
比如说苏轼,那货就喜欢青楼和宴饮,越热闹越好。
包下青楼,这样外人自然不能得知有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
这手段不算高明,但却很霸道。
哥有钱,用钱砸出一个安全的享乐环境来。
可再有钱,你能有我有钱?
沈安说道:“那刘展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色,盯住他,下次他再去时就赶紧来报,咱们去给这位刘学士贺喜。”
黄春猥琐的挑挑眉,说道:“郎君,要不小人去弄些药?给他弄个马上风,保证让他闻名天下。”
一位学士竟然来青楼玩耍,而且还马上风……
这人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啊!
你好毒!
沈安欣赏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主意不错,可咱们不能留把柄,这叫做什么?这叫做瓷器不和瓦砾碰。咱们是瓷器,他刘展就是瓦砾。”
没错,在沈安的眼中,刘展就是一片破瓦,为他冒险不值。
“沈郎君。”
阿青来了,沈安一见她就愁眉苦脸的道:“最近好忙,没空写小说。”
阿青叹息道:“小娘子可是在等着呢。”
让妹纸等更新就是我的罪过啊!
沈安虔诚的忏悔了一秒钟,阿青却犹豫了一下,然后靠了过来。
我去!
你要干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啊!
沈安下意识的准备闪避。
不是他误会,而是阿青的神色实在是让人觉得暧昧。
这个女人三十余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此刻看着含羞带怯的,虽然不是美女,却也有动人之处。
就在他的身体刚动时,阿青低声道:“沈郎君,那金钏儿跳井死了……可是被宝玉害的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
沈安干咳一声,说道:“那金钏儿只是个奴婢,却和宝玉调笑……奴婢也想飞上枝头,所以……你该懂了吧?”
这事儿就没有一个无辜的,贾宝玉是祸首,金钏儿也未必干净。
阿青惆怅的道:“那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岂是那么好攀附的?那金钏儿一家子都在贾府为奴为婢,自己不尊重,却是害人害己,哎!”
这女人竟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沈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