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璀璨剔透的星光,那独角尖刀折射着冰冷的寒光,看起来强劲而势盛,既有力感亦有神秘感。
庞大的兽躯,黑峻峻,堪比一辆制式的悍马车,可以想象,一旦冲撞起来,连普通的车辆都承受不住。
“别担心,这里交给我!”小白不退反进,他是这几年音律大家刘欢的小徒,论辈分,在秦羡鱼后面。
但说到身形,可是正宗的东北一米八壮汉,还学过高武,懂得搏击的技巧。即便对这头独角野猪的外形有点惊奇,但还不至于畏惧。
宁虚白眼神一眯,今晚的流星雨已经很古怪了,这么大颗的陨石,天知道砸死了多少人?还有这头长角的……野猪!
这玩意……他根本看不出来!!
它……究竟是什么玩意?!
披着野猪皮,额头却有一片鳞甲,更可气的是,犹如河马一样的鼻孔上端,矗立着一根乌黑的独角尖刀!
不消细想,这样的兽类简直是为战而生,杀伤力可怕的吓人,尤其是那寒意森森的兽瞳,流转着狡黠与诡诈、机变,如同一个有智慧的人类。
真是见鬼!
宁虚白掣手从腰间取下了……长刀、手枪,当然是不可能的,是双截棍,他整个人的气质登时一变,流露几分凌厉与果决。
秦羡鱼不敢想象,眼前这个看起来多了一分陌生的男子,居然是那个一直在她身后,唯唯诺诺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