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

陆征眨眨眼，不由一笑，“不知道，怎么，姑娘想学？”

星瑶两眼一亮，看了林婉一眼，自觉已经看出了陆征的顾虑，不由后退半步，收敛了自身气质，微微欠身，低声说道，“小女子确实想学，只是担心打扰公子。”

陆征点点头，“确实有点打扰。”

星瑶，“……”

陆征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澹澹的道，“开个玩笑，不过这首曲子乃是在下做给妻子听的，却不想让其在青楼奏响。”

“这首曲子是公子所做？”

陆征言语里透露出来的消息让星瑶吃了一惊，骤然抬头，就看到陆征脸上挂着澹澹的笑容，如悠悠白云一般从容不迫，平静澹泊。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说大话的人。

星瑶眼神一动，然后才回味过来陆征话里的意思，“原来公子已经认出了星瑶。”

“在下有幸去过一次秀云楼，听过星瑶姑娘的大名。”陆征点头说道。

星瑶明眸一眨，脸上却露出一丝俏皮，微微侧首，娇声一笑，“不曾见我？”

“当日正好是晴芯姑娘和紫筱姑娘登台。”陆征耸耸肩。

“那可太遗憾了。”星瑶抿嘴一笑，转而看向林婉，言语中满是羡慕，“姑娘好运气，有这等郎君相爱相守，一曲《凤求凰，足以流传后世。”

林婉微微一笑，颔首道谢，也不必给眼前的女子多做解释。

星瑶欠身一礼，后退两步，然后便带着侍女转身离去，柳腰款摆，风姿绰约。

陆征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看到没有，专业的。”

林婉撇撇嘴，伸手就在陆征腰上转了一圈，“我是警察，也是专业的，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