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陆征一跃而起,对方很有可能盯上了柳青妍!
“通知镇异司?”
陆征皱眉,可是他现在没有一点证据,而且自己也还不确定,万一是个乌龙,那可好说不好听。
“先去找师门!”
陆征看看天色,现在才是未时中,足够自己来回一趟了。
于是陆征出门,待出城之后,才一路疾行,赶往白云观。
“师父不在?”陆征一脸懵逼,要不要这么巧?
“师父和师叔去参加玉阳观召开的讲经大会了,如今是渊静师兄在主持观里事务。”渊宁说道。
“师弟,今日怎么有空来观里,还是这个时辰来。”
渊静的声音传来,然后身形就从三清殿中转了出来,迎向陆征,“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见过师兄!”陆征稽首行礼,然后沉声说道,“我感觉不太对劲,所以这才上山求助。”
然后陆征就对渊静说了自己今日早上在仁心堂的遭遇。
渊静沉吟道,“你怀疑那三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那南疆巫师?”
陆征点点头,“我下午在家修炼,一直心绪不宁,但左思右想,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不方便去找镇异司,所以就来观里了。”
“若是如此,此人很有可能会在今夜动手。”渊静眼神泛光,“我去帮你!”
陆征看了渊宁一眼,“能走得开吗?”
渊静摆摆手,“有什么走不开的,难道还真有人敢打上白云观不成?渊宁,今日的晚课由你主持即可,我去城里走一遭。”
说完也不待渊宁答话,转身就进了弟子住宿的后院。
酉时初,陆征和渊静赶回家里。
吃了刘婶准备的晚食,渊静就进了后院厢房,陆征则将装备准备齐全后,坐在后院石凳上,仔细感应着隔壁动静。
戌时初,居民区万籁俱寂,只余下风声呼啸,偶尔有打更人路过,引起零星犬吠。
亥时初,陆家小院的油灯也早已熄灭,后院里,陆征和渊静各自施展了敛息术,在柿子树下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悉悉索索”
“唰唰”
飞檐走壁,夜鸦惊起,在陆征和渊静的耳朵里,至少于七八个人,从前院翻进了柳家的宅院。
陆征,“”
渊静,“”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好奇。
渊静眨了眨眼,“这南疆巫师,手下很多嘛”
陆征摸着刀柄,“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
两人身形一纵,跃上了陆征后院的柿子树,这柿子树被陆征浇了些钟乳石泉,这几个月里又长高了些许,两人在树上,可以明明白白的看清隔壁院中。
一共八个人,并未携带刀剑,其中一个人悄悄摸摸的靠近前院厢房,从怀中掏出一根小管子,捅破了前院厢房的窗户纸。
“迷香?”陆征皱了皱眉,看向正缓步靠近后院的一道身影。
正是上午在仁心堂看病的那个月事不调的女子。
陆征无语,看了看其余七个男人,无力吐槽,“特么的,生活无度,昼夜颠倒,你不调谁调!”
“呼”
轻轻一吹,迷烟入室。
放倒了前院两个老仆,八人无声无息的进了后院。
“野驴,你去把主卧里面的人迷了,其他人跟我来,把这对姐妹花一起带走!”为首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吩咐了一声,就带着其他人转向南方厢房。
“是我误会了。”陆征眉头一皱,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要动手。
不过渊静却一把拉住了陆征,“不对,还有人!”
陆征眼神一凝,看到后院角落里,一团黑影静静凝立,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卧槽?竟然还有一个人!是高手?”
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柳家后院,甚至瞒过了自己的感应,那就绝对不是普通人。
而当为首那人准备靠近柳青妍房间的时候,那道身影才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缓慢走了出来,“这两朵花可不能让你们带走,得给老婆子留着,老婆子还指着她们给我孙子当媳妇,生一个大胖小子出来呢。”
“是你!”上午那女子低呼一声。
陆征咧了咧嘴,竟然是上午那个带着痴呆孙子的老婆婆。
真是见了鬼了,自己还在猜想是哪一个,原来三个人里两个都有问题,真是没想到!
此时那个叫做野驴的汉子已经将迷烟送入了主卧,看见情况有异,立刻一个纵身回到了大部队里,警惕的看向那老媪。
为首那汉子警惕的看向对面,低声问道,“异人?”
老媪咧嘴一笑,拐杖一顿,一股诡异的气息就飘散而出,弥漫在柳家后院。
“果然是异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