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受罚,李徽容朗声:“轮到我了。”
饮了杯酒,抽出笺令来,问题是圆过房吗?
这个问题与前面抽中问题——你是否还保留童贞之身?基本是一样的,只不过问的方式不一样,显然出题的是另外一人。
对于李徽容来说,这个问题就有趣了。
她有北州冠绝之名,手下英杰无数,高不可攀,谁有此殊荣?
她常以男装示人,英气勃勃,她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如果是女人,她拥有多少女人?
如果是男人,谁有此福遇,得赏她这冰雪之躯,又以鄙躯与冰雪融为一体,听她啼号。
对于李徽容,陈玲珑依然不关心,至于苏浅浅也只是有点好奇。
王玉涡毕竟是李家人,深知李徽容的行事为人,这个问题让她有窥知欲。
目光落在谢傅身上,若说天下有哪个男人有本事拿下李徽容,就非伯伯莫属。
伯伯作为男人,显得有点过于柔和了,而李徽容作为女人,却有点盛气凌人。
如果两人真的发生什么,挨糙的一定是伯伯。
一想到那场面,王玉涡忍不住偷笑,这场面一定相当有趣。
因为场面寂静,王玉涡这声偷笑声音还是清清楚楚传入众人耳中。
谢傅笑问:“玉涡,你有什么高见哩。”
“没哩,我只是在想像徽容如此雄风男儿,是哪有娇娘有此幸福,得享宝贝。”
这话字面虽然文文雅雅,可仔细解读,那画面妙不可言。
谢傅哦的一声:“玉涡,你被徽容给迷住了?”
王玉涡轻笑:“徽容这张面容,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够媲美,我被她迷住也没有什么奇怪,怎知,伯伯你吃醋了。”
谢傅淡笑:“吃一个女人的醋,还不至于。”
李徽容笑道:“天下男人何其之多,个个带把,百之九九都是铅刀驽马,伏低做小之辈,所以男女之别只不过是物件不同花草之别,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若是盲目自信,还不是因为无知。”
谢傅问道:“徽容,你这番话是在替女人说话,还是在替男人说话?”
谢傅这话问的巧妙,如果说是在为女人说话,那就坐实了她自认为是个女人。
如果是在为男人说话,这番话又分明在说男人泛泛,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李徽容笑道:“我没有替谁说话,我只是在提醒某些人,别太把男人这两个字太当回事。”
“如果我非要呢?”
李徽容转头望向王玉涡,问道:“玉涡,你说一个男人被阉了,是男人还是女人?”
王玉涡咯的一笑:“那就是不男不女的死变太。”
李徽容这才问道:“谢兄,你现在还以带把为荣吗?”
谢傅反问:“李兄,你有吗?”
苏浅浅闻言,掩嘴偷笑,女人当然没有了,傅弟太可恶了,怎么能问女人这种问题。
李徽容微笑道:“哦,谢兄以此为骄傲?”
“一般一般吧,虽不可以此为傲,却也不能缺失。”
李徽容笑道:“西锤有个女儿国,女尊男卑,若是女人生下男婴,会以此为辱,将其驱逐遗弃,谢兄若是生在女儿国,早就成为野兽腹中餐。”
“再追溯到遥远的母系社会,男人只不过是劳力工具,也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谢傅哈哈一笑:“难道李兄想要复辟?”
李徽容微微一笑:“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想向谢兄阐明一件事,这些规则约束不了我。”
谢傅笑道:“李兄当然有这样的底气和实力。”
李徽容笑道:“所以我们不应该抱守残缺、墨守成规,不是吗?”
谢傅朗声:“李兄说的在理。”谢傅心里也在打着小九九。
李徽容欣悦一笑:“这个问题我本来想回答,现在又不像回答了。”
“那可是要认罚,李兄别把自己给尴尬了。”
李徽容雄风豪迈:“哈哈,一众佳人,我巴不得能亲近得尝一番。”伸手朝笺筒伸去。
王玉涡嗳的一声,李徽容已经抽出一支笺令,瞥了一眼,脸立即沉了,那好看的眉毛颤颤,她知道这酒令火辣,没想到他们玩的这么低俗。
谢傅虽然蒙住眼睛,却也察觉到气氛有点怪,笑道:“抽中什么惩罚?”
王玉涡本来乐得效劳宣读,这一次却保持沉默,因为她知道笺令的内容,这条笺令本来是为谢傅留着,她也做了特别记号,没想到被李徽容给抽去,算是事故。
苏浅浅见没人反应,为了表示友好,凑近说道:“我给看看吧。”
当看到笺令内容,人却窘了,感觉天塌地裂,这怕是要翻脸了。
谢傅笑道:“浅浅姐,什么惩罚?”
苏浅浅沉吟许久才支支吾吾说出来:“撒泡尿照照自己。”
谢傅愣了一下,也感觉到这太低俗过分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