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哎的一声就在水底反抗起来,双手怕打几下水面,头就冒了出来,嗔恼道:“怎么这么粗鲁。”
谢傅笑道:“我高兴的时候可以很高兴,不高兴的时候也可以很粗鲁。”说着又把玉贞的头按在水里。
玉贞挣扎一下,再次冒出水面来,湿发披脸,看上去很是狼狈,瞪眼冷道:“再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本想与他戏耍玩闹,怎知他如此过分。
谢傅笑道:“你说可以随便我的,贱人,苏羡人现在是死是活!”第三次将玉贞的头按在水里,看似在玩笑又好像在故意折磨她。
玉贞第三次从水里冒出头来,眼神里已经有了杀气。
谢傅挑衅:“怎么,想杀了我,刚才还爱我又死又活的,你们女人变起心来比男人还要快。”
玉贞扑哧一笑:“我知道,你吃醋了。”
“是啊,我恨不得好好收拾你这个贱人。”
谢傅说着又动起手来,玉贞这一次不让着他了,伸手拨开,却被谢傅反手制住,一股力道传来,手背锢制住的瞬间,玉贞表情一惊:“你没……”
玉贞虽然算是个武道高手,但是在谢傅手中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谢傅气势的压迫下,真气甚至无法透体而出。
这一次,谢傅让她在水里呆了很长时间,等玉贞再冒出头来,明显呛到水了,接连咳嗽几声,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
谢傅笑道:“怎么?自己的洗澡水好喝吗?”
身体痛苦,心理惊悚一并袭来,让玉贞不由颤抖一下:“你没有中毒?”
谢傅笑道:“你真是天真啊,你既然把我当做与他一般的人物,你觉得你的这些手段这些把戏对他有用吗?”
“你想怎么样!”
“该知道的,刚才我已经知道了,现在轮到我好好玩玩了。”
玉贞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与他相提并论吗?赝品终究是赝品。”
谢傅将玉贞压在桶沿,玉贞惊声:“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谢傅哦的一笑,讥诮道:“像你这么放诞的女人也会看中自己的清白。”
“是!”
“可我不在乎。”手已经移动到玉贞的要害,她的清白随时可以随着鲜血付之东流。
玉贞颤抖,骇然:“只要你不碰我,一切还商量。”
谢傅确实感受到玉贞的恐惧,想起李徽容说过修炼一门奇功,这门奇功需要女子真阴镇压,如若不然,就会暴阳而死。
很快就明白玉贞为何如何这么看重自己的处子之身,她很有可能是李横秋养的一颗极品丹药,以备关键时候用上。
“那我问你,苏羡人现在是死是活。”
“我不知道。”
谢傅手指只是移动一分,玉贞就吓得连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把她送到阀主手中,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为了试探玉贞老实不老实,谢傅故意问了一个他已经知道的问题:“李横秋要这些女人干什么?”
“练功用。”
“拿女人来练功?”
“是的,你也是武道中人,应该知道女子的真阴是最好的练功材料,以为有武道底子为佳,这就是为什么阀主需要这么多处子。”
“你胆子可真大,敢动到我的头上。”
“是于安胆子大,换做是我,我定不会傻到去招惹你。”玉贞将一切罪行都推倒于安身上。
“现在你知道了,我要人。”
“我已经把人送到李府了,与其它女人被关在府内一处隐蔽的地牢里。我可以带你过去。”
谢傅不说话,假装思考。
玉贞主动说道:“我想阀主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你翻脸,甚至他为了表示歉意,会好好补偿你。”
谢傅笑道:“把你送给我吗?”
玉贞心中暗忖,你想着美,嘴上却故意示弱,颤唇说道:“也许吧,如果你主动提出来的话。”
“好。”
谢傅将手指抽了出来,玉贞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突然背脊如同被刀子割了一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惊声问道:“你干什么!”
“这么漂亮的后背,不写些字岂不暴殄天物。”
玉贞想要反抗,可如何反抗的了,只见谢傅笔走龙蛇划破在玉贞雪白无痕的脊背留字。
玉贞怒声:“你在我后背写了什么?”
谢傅笑道:“若李横秋看见你后背上的字,岂非很刺激,说不定会主动拱手相送。”
谢傅这人虽然心善,但是逆鳞就是他的至亲,敢动他至亲,他会变得特别的冷酷阴狠。
当初卢夜华一家葬身火海,云卧雪没有直接责任,尚且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招惹他没有关系,敢动他的亲人,那就准备遭受他疯狂的报复。
若非李徽容早有吩咐,眼前这个女人就算长的如天仙一般,他也早就痛下杀手,哪有会半点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