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啊。
而且她是个哑巴,哑巴又怎么会说话。
如果这玉贞就是南容引凤身边的哑巴女子,那这个女人未免太阴暗可怕了。
苏浅浅见谢傅久久不语,问道:“好弟弟,怎么样,有头绪吗?”
谢傅笑道:“姐姐放心,羡人的事交给我,你安心养伤。”
吩咐卢夜华照看苏浅浅,谢傅找到李徽容。
李徽容见面就问:“李夫人怎么样了?”
谢傅淡道:“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李徽容欣喜:“那就好。”
“事情还没完,苏羡人,我的徒弟,现在还下落不明。”
李徽容嗯的一声:“我已经派白岳去调查了。”
谢傅直接说道:“玉贞这个女人,你了解多少?”
李徽容微微一讶,因为玉贞是南容引凤的女人,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谢傅,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女人来?”
谢傅便将苏浅浅听到的透露给李徽容。
一旁的薛禹若有所思,只觉这个平平无奇的女人很不简单。
李徽容眉头微微翘起,谢傅与她相处也有些时日,知道这是李徽在沉思的表现,并没有出声打扰,耐心等待着,
果不其然,李徽容开口便是惊雷:“我想她才是真正的药娘。”
谢傅反应平平,薛禹却大为惊讶:“小姐何处此言?”
李徽容微微笑道:“死去的那个药娘只不过是替身,或许说有两个药娘。”
薛禹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薛禹愚昧,请小姐指点。”
“薛先生可还记得,当年家父曾收养一个弃婴,刚好与我同岁。”
薛禹看了谢傅一眼,觉得这种事并没有向谢傅隐瞒,于是说道:“这个弃婴就是药娘。”
李徽容继续道:“我还听说,当时襁褓中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弃婴,只不过天生有疾,奄奄一息。”
薛禹接话:“那一个并没有被收留,留下自生自灭,只怕已经被吃掉了。”
“这个倒未必,或许她最终被收留了,就是现在的玉贞。”
李徽容说着自嘲一笑:“或许是我胡乱猜测,不过我习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这世界上的事都是无独有偶,只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能找到个中联系。”
看向薛禹:“你说于安中了药娘的赤蛊邪毒,药娘明明已经死了,而于安最后接触的人是玉贞,那么玉贞也就是另外一个药娘。”
谢傅终于插话:“我只关心这玉贞现在何处?”
李徽容笑道:“玉贞是南容引凤的女人,自然在南容引凤的身边。”
“南容引凤呢?”
“就在这洛阳城。”
薛禹接话:“自金陵王家招亲失利之后,南容引凤就一直在云栈勤修武道!”
谢傅起身:“那带路吧。”救人如救火,生怕苏羡人有个闪失!
李徽容坐着不动,薛禹自然不会擅作主张。
谢傅朝李徽容看去,李徽容微微笑道:“你想不想听我的安排。”
谢傅早非当初的血气鲁莽少年,洛阳是李徽容的地盘,她不知比自己熟悉多少倍,于是重新坐下:“说来听听。”
“南容引凤是我李家的人,他也是李徽朝的人,我不好参与插手,不过倒可以把南容引凤当做一颗棋子。”
李徽容说着嫣然一笑:“他是一颗好棋子,”
谢傅还是比较信任李徽容:“你详细说来听听!”
……
听完李徽容的安排之后,谢傅应道:“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李徽容问道:“我倒要问一句,你的帮手到了没有?”
谢傅淡道:“即日就到,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好,先让你去见个人,让他带路吧。”
“谁?”
“易杭。”
谢傅闻言欣喜:“他现在何方?”
谢傅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位结拜兄弟了,要知道当初他还是一名文弱书生的时候,易杭就与他一见如故,若论兄弟之情,他对易杭却比崔三非还要更深。
“龙文楼,这地方在洛阳很出名,你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地址。”
谢傅起身,迫不及待想见到久别多年的兄弟。
李徽容突然开口:“算了,我还是与你一起过去吧,等我稍微打扮一下。”
谢傅奇道:“你又不是娘们,打扮什么。”
李徽容没有回答,起身离开,一会之后来了一个粗犷汉子。
谢傅咦的一声,粗犷汉子淡笑:“是我。”
谢傅皱眉:“怎么整成这个样子?”
李徽容哈哈笑道:“这个样子怎么了?”
“跟你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李徽容抬臂推搡了谢傅一下:“这样气质符合了吧。”
或许是李徽容大气沉静在他心中印象深刻,看着眼前这粗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