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弟兄机会不是!”
翟让恍然,却又有些哭笑不得,好笑道:“吴东兄弟,你这是将对面的隋军将领,当做陪练了?”
“怎么,不行么?”
吴东神色如常,淡然道:“机会难得,先把对面的隋军将领统统教训一顿,然后再让小弟们上场!”
翟让傻眼了,反问道:“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大龙头觉得,以杨广的性子,能在洛都待多长时间?”
吴东嗤笑道:“周围的世家门阀没一个不想他完蛋的,在这样的环境中能睡得安稳?”
“这……”
“先看看情况把,若是杨广一直不挪窝,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亲自冲锋陷阵,拿下眼前的荥阳郡城!”
“好吧,就听你的!”
翟让还能说什么,他也不敢对吴东指手画脚。
不说武力,单单就是地盘和军力,整个瓦岗都比不得吴东一家,哪还能硬气得起来?
至于旁边的徐世绩和单雄信,在这样的事情跟前,根本就没多少发言资格。
接下来,在荥阳城外发生的战事,就很有些古怪了。
先是单雄信一人,将张须陀所部将领,全部挑翻了一遍。
真的是跳翻,大名鼎鼎的秦琼上来,也不过支撑了四十五招,就实在顶不住了。
他的武艺倒是不弱,在技巧方面和单雄信有的一拼,可惜力量层次差距太大了。
表现得比罗士信还不如,几十招过后直接筋骨酸麻无力。
若非单雄信没有杀人的想法,他绝对逃不了一死。
然后就是程咬金程知节,和单雄信对拼了二十招,一杆长斧就被挑飞了出去,灰溜溜的返回军阵之中。
张须陀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要不是身边的亲卫拦阻,他都想不顾一切冲上去,和单雄信好好打一场。
只是他心中也清楚,自己的战力最多也就是秦琼那个层次,上去了就是送人头。
他可不认为,对面瓦岗大将单雄信,会好心的放他这个隋军主将离开。
可接下来,更叫他气愤的事情发生了。
像是检验了一般隋军将领的成色,之后瓦岗军中的好手,一个个主动出场挑战隋军将领。
率先出战的王伯当,一身实力也进入了超一流层次。
不仅能和秦琼打得有来有往,最后更是以神射之术,吓了秦琼一跳。
之后又跑出来一个邴元真,和程咬金比拼的数十招不分胜负,最后在单雄信的掠阵下全身而退。
然后,就是一干瓦岗军的二流将领,一个个不怕死的主动上前挑战。
罗士信,秦琼和程咬金轮番出战,每每都能占据绝对上风,可等他们想要下死手的时候,于一旁掠阵的单雄信就会突然杀出救人。
一天的战斗,可把张须陀手下三员大将,给累得不轻。
当天色昏暗,瓦岗军主动退却之后,三人差点没能撑住,直接从骏马上掉落。
“欺人太甚,真真欺人太甚!”
返回城中营地,张须陀查看了手下三员大将的状况,发现没有问题只是脱力后,这才没有忍住大发雷霆之怒。
瓦岗军今天的表现,简直就是把他和手下隋军将士当猴耍。
面对北方各路义军一向无往不利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简直就是赤落落的打脸啊。
同时,他也是心惊于是瓦岗军的战将之多。
不说单雄信和王伯当这两位超一流武将,之后的邴元真,王君廓以及牛进达,也全都拥有一流战将实力。
至于二流战将的数量,竟然高达十几位之多!
尼玛,这是在和他开玩笑呢。
若非如此,手下三员大将也不会累成这样,连站都快要站立不稳当了。
怒气勃发的他,体内真气跟着迅速流转,一股强者特有的气势陡然升腾而起,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沉重的压抑气氛中。
没错,出身世家大族的张须陀,除了有一身不俗的战阵武艺之外,本身也是先天级别的内功高手。
不然,他现在都五十岁了,那还能保持鼎盛时期,相当于秦琼同等战力的实力?
“张公,看来瓦岗军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啊!”
罗士信此时已经恢复了部分精力,沉声道:“单单就是瓦岗军的超一流战将就不好对付,更别说后面的一流战将和二流战将还有那么大的数量!”
“不好对付也要上!”
张须陀铁青着脸,冷然道:“以瓦岗军表现出来的底蕴,一旦坐大后果不堪设想,瓦岗军的麻烦必须尽快解决……”